马背并非平整,总会磕屁股,望舒咬牙呜呜忍着,秦修远踢了脚马蹬得更欢,“乖乖,多忍会,效果好。”
天底下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能摊自己身上,渐渐红着脸抱紧人埋在人胸前。
马场的风越来越烈,望舒裹得再严实,脸蛋开始粗糙起来。
不愿意再去。
彼时经过三个月人间地狱天堂,哦不,还是地狱更多的尴尬岁月,肚子总算消下去,人每顿能吃七个饺子,不想再被男人溜着得逞。
“还没根除,你就打退堂鼓。你再多穿点,背对着风。”秦修远坐在垫子上,守着从绿豆子里挑红豆的娃娃,“这会脸色还差了些。”
已经抛弃宽松腰身,可以穿束腰衣裳的望舒坚决不屈服,坐在圈椅上算啊算,不再搭理他。
秦修远咂咂嘴,一天里夫妻三大乐趣,就剩两大了。
行吧,人好就行,室外着实冷了点。
等望舒终于重新掌握人有三急的自由,已经是年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