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房间,便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撇嘴斜睨自己。
样子吊的二五八万似的:“呦呵,又新来一个棒槌,哪人?”
“哪冒出得货,跟老子装大尾巴狼!”对于这样的货,舒重阳从不惯着。
“操,你够牛逼。”被舒重阳撅了面子的青年,脸色臊得青红不定,怒火陡升。
噌的从铺上跳下地,撸胳膊挽袖子,朝着舒重阳抓去,“敢跟我大金粒炸翅,老子削死你。”
“啪…”舒重阳眸子一寒,抬手一巴掌,直接将大金粒扇出宿舍。
足足飞出去五、六米才落在地上。
大金粒头脑眩晕,眼前金星乱冒,鲜血和牙齿顺着嘴角外溢。
“哥。”一个少年惊呼,嗖的窜出房舍,几步到了大金粒身前。
宿舍里其他金工见新来的青年竟如此生猛,一巴掌扇飞金场小霸王大金粒,顿时吓得纷纷低头,选择无视。
舒重阳找了一个位置最好的铺位,坐了上去。
“瘪犊子,你等着。”片刻,缓过神来的大金粒捂着猪头脸翻身站起,自知不是舒重阳对手,撂下一句狠话后,带着少年远去。
舒重阳勾勾嘴角,仰躺在铺上。
大金粒走进金场一处房舍,上面挂个招牌:《酒馆》,专供金工们喝酒的场所。
“娘,把你存的鹤顶红给我一些。”
“呦,老大,你这脸让谁打的?”老板娘见自己儿子脸肿成猪头,登时吓了一跳。
“娘,是一个新来金工打的。”跟在大金粒身边的少年抢先答道。
“娘,你别管了,把鹤顶红给我些,非弄死这个瘪犊子。”大金粒恨欲成狂,目眦欲裂。
“那可不成,要是被管带发现了,咱娘三都活不了!”老板娘连连摆手。
“那我自己想办法。”大金粒未达成目的,也不和母亲废话,一扭头走出酒馆。
“小金粒,快去看着你哥哥,可别捅了篓子。”老板娘急急吩咐少年。
“哎。”少年答应一声,赶忙追了出去。
翌日,众人在金把头带领下进山淘金。
金把头——会看金脉之人。
盗墓四人组凑在一起嘀咕,“吴瞎子说这老金沟里藏着大斗,咱哥几个也没看到卧虎坪啊。”
“老大,他的意思是说哪里卧着老虎,哪里就是藏宝之地。”小地缸低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