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她没有办法将注意事项逐一交待,匆忙给芹嬷嬷掏了三天的药来,让她一日三次的给太后喂服。
明日起太后可以慢点进食,这几天不吊水问题不大,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人随意晃动挪动太后。
寿康宫门外,一位身穿银色护卫服的男子一手扶着腰间的佩刀,焦灼地来回踱步,他见到江晚宁后急忙迎了上去,拱手道:“见过王妃。”
江晚宁记得他,在归宁前一天,她去书房找谢辰瑾要出府腰牌时见到过这人,貌似是睿王府里的侍卫总管,叫祝言。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两拍,思明在哪儿,怎么是祝言亲自过来的。
上了马车,祝言把马鞭挥得极快,江晚宁感觉都要把车轱辘给跑掉了。
等到她在马车里被颠的五脏六腑错了位后,马车终于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祝言将车帘打开,江晚宁自己走了下来。
几日没有回睿王府,江晚宁突然觉得眼前的睿王府很陌生,陌生到让她莫名的恐慌不安。
从大婚之日起便挂在睿王府门口的两盏大灯笼泛着红光,这分明是喜庆的颜色,现在看来却十分的惊悚。
江晚宁心神不宁,走到门槛时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栽去。
迎面飘来一白色人影连忙扶住了她,那人轻声道:“王妃请小心些。”
“谢谢。”江晚宁抬头,对上容行泛着哀愁的眼眸。
这人她也在谢辰瑾的书房里见到过,不过当时他给江晚宁留下的感觉是个潇洒倜傥的风流公子哥,远没有今日的忧愁。
“怎么了?”江晚宁忍不住问道。
一行人一起往前走,容行开口道:“阿瑾,毒发昏迷了。”
呃,谢辰瑾毒发昏迷不挺正常的吗,新婚之夜他还毒发了,还是她打了血清素为他解毒的呢。
不过江晚宁没有接话,她不知道谢辰瑾的这两铁磁知不知道她已经知道谢辰瑾中毒的事。
“他已经昏迷了六七天,什么药都不管用。”容行说完又加了一句,“白神医那边的药也不见效了。”
白神医?谁?
江晚宁完全地铁老爷爷脸,一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