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江晚歌的羞涩,李安平落落大方道:“臣女与太子和齐王自小一起长大,视他们为兄长,暂无旖旎心思,也不知何人比较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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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合适得处过以后才知道。”太后转转眼道,“今日刚好太子在这里,不如你先跟着太子去跟皇后问安可好?”
“这……”李安平神色犹豫。
太后摆摆手:“这天色还早,你跟着太子见过皇后刚好可以回寿康宫用晚膳,快去快回。”
她这般亲密的语气当真像交代自己的亲生女儿般,李安平的心更加安稳了些,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如此李安平便和太子去皇后的慈宁宫,而江晚歌则被人孤零零送出了宫。
待众人都离开寿康宫后,芹嬷嬷带着一红衣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面相成熟,眉眼间带着风霜,看起来有些年纪了,她在太后耳边附耳低语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离开时身形极快,像是施展了传说中的轻功,瞬间飘出了寿康宫。
江晚宁暗自咋舌,直到红色人影飘远才收回眼神。
“还没看够,没看够跟着出去看去。”太后睨了她一眼道。
江晚宁苦笑上前:“臣媳这几日没入宫呀,一没剃您头发二没开您脑袋,怎么把您给得罪成这样了,连坐都不给坐,只得罚站。”
“阿瑾遇刺你就忙得不可开交,连口信都递不进来?!”太后指着面前的坚果,朝江晚宁努努嘴,“给哀家全剥开。”
“也倒不是忙成那种程度。”江晚宁自觉坐下拿起坚果钳子开坚果,不过是给忘了,但这个理由她是不敢说出口的。
“就是担心太后知道情况后会担忧,所以不敢报信儿。”这个理由应该能糊弄过去。
太后横了她一眼:“你就是这么糊弄哀家的?要是你把糊弄哀家的心思用在你嫡妹身上,多揣摩揣摩她的意图,也不至于今个被她领进宫里来当靶子!”
“当靶子?!”江晚宁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