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就不同了,他虽是皇长子母妃淑贵妃也算受宠,但这一路走来他没少受别人的白眼,更懂得在皇家生存的要义,受亲情羁绊少,手段更加狠辣凌厉。”
“太子目前是太子,但他成为储君两年来无功无过,这种情况下一旦齐王立了大功或者太子出了差错,那这储君之位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金珠心有疑虑:“郡主您说齐王不念亲情,这样的人您安心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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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安平低低笑了起来,眼底满是碎冰,“金珠,你跟着本郡主在外守孝三年,你觉得亲情爱情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
“咱们在外三年镇国候府何人探视过?父亲坟前可有谁添一柱新香?咱们从外归来可有谁来迎接?若非祖父找人照料,镇国府怕是会成一片荒地!”
“在皇家在权贵,亲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哪位皇帝登基脚下没有踩着兄弟的残害鲜血,不然皇帝为何要自称‘寡人’呢,你且看着罢,齐王定会比太子走得更远。”
就在京都气氛一派紧张之时,齐王毛遂自荐,誓要全力调查出刺杀睿王和宁王的幕后黑手,还京都一派和平。
大凉帝对齐王此举赞许不已,不止一次的在早朝时夸赞齐王为皇子典范。
消息传到睿王府,江晚宁的眉毛打成了蝴蝶结:“难道说大婚之夜不是齐王动的手?可是这味道是不会变的啊。”
谢辰瑾半躺在太师椅上,晃晃悠悠地看向江晚宁,现在的她坐在窗前,托腮深思,一阵微风吹过撩起她额前的碎发。
不知怎的,谢辰瑾觉得这样一副画面挺有韵味,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
他挑眉发问:“什么味道。”
这些天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江晚宁顺着劲儿便将在齐王和淑贵妃以及刺客头头身上闻到相同味道的事说了出来。
谢辰瑾盯着她侧颜和琼鼻看了半晌,喃喃自语:“之前也没看出来你这是个狗鼻子呀。”
“你才是狗鼻子!”江晚宁信手拿起茶杯丢了过去,谢辰瑾伸手接住哈哈大笑起来。
室内气氛轻松自然,门口的思明听着也不由笑着。
养病这些天王爷的身体强健了不少,心情似乎也很好,瑾康殿一扫前几年的阴霾笑声都多了。
正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相府那边来人请王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