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做主’二字,他确实不知何意,怎么做主?去找阎王爷要来生死薄划掉端王的名字么。
“安平郡主和睿王妃明知意然身子不好,受不得吵闹和惊吓,还是在咸福宫门口吵闹,吓着了意然,陛下您得做主!”
大凉帝茫然,这娴贵妃是心里有怨有气来找人发泄来了。
“陛下,意然本来已经挺过了这一关,昨个还醒了呢,听到外边闹哄哄的,说什么落水了,要命了之类的,就又昏死了过去。您说是不是安平郡主和睿王妃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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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帝皱眉,端王的病自小都有,他儿子多,已经做了十几年这个儿子要死的心理准备,自然不是太难过的。
所以现在要他一个帝王随意下罪旁人?!
“陛下!您不能这样置之不理!您不能因为睿王妃侍疾太后有功就一味偏袒她!”
娴贵妃又开始哭了起来,大凉帝脑仁疼。
“那你要朕怎么办。”皇帝陛下选择了退步,反正惩罚的也不是自己。
娴贵妃:“要睿王妃去给意然负荆请罪!”
“哈?”大凉帝怔了,“负荆……请罪。”
多新鲜呐。
“是,臣妾打听清楚了,昨个的事件原委是睿王妃嫉妒安平郡主和睿王殿下自小长大的情意,所以推了安平郡主落水。”
“闹剧的始作俑者是睿王妃,就让她给意然道歉,平复意然受伤的心灵!”
大凉帝瞅着娴贵妃,很明显,这位快失去儿子的母亲陷入了偏执。
“可以,朕准了,就让江晚宁去给意然负荆请罪。”大凉帝点头同意,顺便写下了圣旨。
反正负荆请罪的人不是他,如果能让娴贵妃心里好受些,这样做也是可以的。
那个江晚宁这点小屈辱应该可以受得住。
是以,江晚宁从寿康宫醒来后,第一眼便看到芹嬷嬷带着李越。
李越带着荆条。
“这是……要作甚?”江晚宁歪头。
“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