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次主要是朝贡宴,是专门为了迎接西越太子和公主而设立的,男女眷在同一大厅,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那些腌臜事的。”
经谢辰瑾这么一解释,江晚宁心里安心了些。
在等待的这三日里,江晚宁听着谢辰瑾讲,结合着大凉史书才把这朝贡一事弄清楚。
大凉在经过先帝的科举选贤等一系列改革后,国力日渐强盛。
在谢辰瑾从前线退下来的前两年,周边三四个国家相继与大凉达成了朝贡贸易。
而这西越则是去年才归附于大凉的小国,今年算是他们前来朝贡的第一年,是以专程派了当朝太子和西越最受宠的和媛公主前来,以示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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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江晚宁觉得奇怪的是,这西越是主动前来朝贡的,并非因为战败等胁迫原因。
谢辰瑾告诉她:“那是因为大凉地大物博,有许多西越没有的粮食作物,他们需要与我们互通有无,合作共赢。”
这样的解释也算合理,但朝贡是地方臣服于中央统治者,或者属国臣服于宗主国的表示。
西越主动朝贡,那就代表西越国主承认了他们西越不如大凉,是大凉的附属国。
一个国家没有经历过毒打就能为了自身发展委屈至此,还真是有觉悟。
谢辰瑾想了想:
“根据探子的线报,西越国主是不愿意前来朝贡的,但在西越国师的劝说下,这国主终是认识到这其中的利弊关系,愿意前来朝贡。”
“国师?!”江晚宁脑子里冒出各种她看过的有关国师的电影电视剧来。
无一例外,里面的国师都是坏的。
“嗯,这西越国师是前几年在西越突然冒出来的领军人物,背景很神秘,调查不到他在当国师之前是做什么的,甚至连样貌都不知是什么样。”
“目前他不仅是西越国师,还是西越太子的太傅,亲授太子学业,此次朝贡他亦在同行之列。”
江晚宁来了兴趣:“不知道样貌?难不成他整天带着面具?”
“对。”谢辰瑾神色严肃了起来,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不比你的半边面具,那国师带着的是整张面具,仅露出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