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
“你得相信自己的胆子,它大得很。”
曲婉儿连忙摆手:“不不不,那位秦夫人毕竟是被人烧的尸骨无存的,没准直接被人在院子里扬了骨灰。”
“我过去院子里都是垫着脚走的,生怕鞋底带上了她的肉身,让她没法完整投胎。”
江晚宁:“……”
行吧,不怕尸体怕鬼魂。
也算是个正常姑娘家了。
谢辰瑾道:“既然这样,那这香段本王先留着了。”
“我拿过来就是想让你们根据这个继续找凶手的。”曲婉儿道,“毕竟在京都我哪家商铺都不熟,若拿着东西挨家挨户的问定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届时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交给睿王府我挺放心的。”
说完她如释重负般挥着手朝江晚宁告别:“找到线索我心里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王妃,你们若有什么进展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啊。”
“现在我就像是在追着看一个破案找凶手的话本子,被‘凶手是谁’勾的抓心挠肺。”
江晚宁无语又无奈地笑笑:“可以,若有线索少不了你这位神探的。”
能像曲婉儿这样沉迷于侦察的女子世间少有,没准她以后能成为大凉女探手呢。
这厢曲婉儿心满意足的离开后,谢辰瑾拿着香段派人查找线索。
另一厢大凉与祁国的和亲大婚如期而至。
大婚这天白日里一切如常。
祁国王爷宋崚按照礼部制定的步骤,穿上婚服,坐在高头大马上去莫家迎娶莫青;
而莫青也是大红婚服,盖着盖头,跨火盆由喜娘引进了喜轿。
一直到所有的礼节都结束,宋崚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痛快与不乐意。
就像是与众多成婚的新郎倌儿一样,迎娶新娘拜堂成亲宴饮宾客。
直到郡主府的宾客们都被送走,到了最后的入洞房环节时,压抑了一天的祁国王爷似乎显出了原形。
他丝毫不顾大凉的和亲郡主还在新房里盖住盖头等着,差人从大凉最繁华热闹的柳巷请来了二三十位衣不蔽体的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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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在白日拜堂的大殿里开始饮酒作乐,沉迷温柔乡。
莫月在新房门口苦等了一个多时辰后,忍不住去喊驸马爷过来揭盖头。
谁知离得老远便听到袅袅丝竹声,看到莺莺燕燕一大片。
她耐着性子找到了正在花红柳绿中央的宋崚,沉住气说:“驸马爷,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