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登眼神复杂的望着她,用母亲交代的话回答:“我哥他出去处理生意了。”
“毕竟爹病倒许久,家里事务需要人处理。”
江晚宁平静点头,给庆满把脉扎针。
她见庆登一直在旁边站着,便解释病情:“你爹这病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再扎两三天针就能醒来了。”
“往后只要护理得当,他再活个五到十年都没问题。”
庆登敷衍的应着,把江晚宁盯得更紧了。
哪怕她出去端汤药都会寸步不离。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江晚宁起疑。
“庆二公子,你这是没事做?还是还在怀疑我?”
庆登摆手:“没有的事,我只是……”
他能说母亲让他盯好江姑娘,免得她别不小心进了大哥的院子么。
“我只是觉得你医术好,神奇得很,好奇。”
他给母亲解释过,江姑娘不会随意去大哥住处的,但娘一直不信,坚持让他盯着,一定要避免大哥这几天绝无与她相见的可能。
江晚宁无语。
这借口她不信,不过人家既然懒得说实情她也不想追问。
不过她下意识的加快了治疗速度,这次收针都比往日提前了一个时辰都不止。
庆登对此喜闻乐见,这代表能早些把江姑娘送走,他早点卸监视重任。
“江姑娘慢走。”他站在庆家门口送行。
江晚宁头也不回按照往日路线去找马车。
庆登等瞅不见她身影时很是轻松地转身,准备去找母亲复命。
就在他转过身刚走两步的瞬间,一道黑影从庆家府门里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