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你说大夫交代的这些可有道理?!”他把大夫的话转述给江晚歌问。
江晚歌干笑两声,试图找个机会去江俏俏那里把玉盅拿回来。
她本指望巫师站在她这边,怂恿王上惩罚江俏俏,可这小十天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江俏俏那边一直被人严格看管着,她都不得随意靠近,恼人得很!
“王上无需太忧心,不如我帮你劝劝玉夫人?”江晚歌甚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与她是姊妹,又生养过,肯定能纾解她心中郁结。”
不窟抬眼看着她:“对哦,王后也是生养过的,怎的你当初就没有情绪不稳?或者其他麻烦事?!”
江晚歌脸色一僵,她有第一个孩子时为了在犬戎站稳脚跟,极力在不窟面前表现出贤良懂事,半分苦都不肯说的。
饶是她当初孕吐把胆汁都给吐出来,难受得要死,她还是会在不窟到来之前给自己上妆涂胭脂,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好一些。
而第二个孩子,她从头到尾都是假孕,往衣服里塞枕头棉絮的那种,肯定不会有孕期反应。
“王上,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江晚歌快速调整着表情,“玉夫人本就因大凉摄政王妃之事对王上不满。”
“她趁着身子有孕对王上发火想来也是性子使然。”
这话算是又把江俏俏不懂事挑出来明说了一遍,不窟深以为然:“不错,玉夫人确实没有王后懂事体贴!”
江晚歌似害羞的垂下眼睑,“明个我就去探望玉夫人罢,探探她的口风,若她气消了王上再过去,省得她给王上添堵。”
不窟把江晚歌看了好几遍,似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心实意与真假。
“罢了,明日本王上自己过去。”他思忖过后回绝了江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