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一好似对人的一言一行都知晓,无头无尾问:“倘若我没有动她,而需要你来顶她的位置,阙舞怎么做呢?是否你我真能在一起,亦或为另一种形式的坚持彼此的信念?”
……千阙舞微顿,叹声沉缓道:“也许会,也许不会。至少灵鹫不死,你还安稳。”
而主人死了,灵鹫也为活的。
夏靖一别开头,太虚遨游,往事若梦,花落知多少?
“到了现在你还是清醒的可怕,我该说你冷血无情,亦或该自责背叛的是我而非你呢?”
人抬头,与之四目相对。夏靖一失去意识,魔扰侵身的眼血色笼罩,宛如魔瞳。
而葡萄色泽的黝黑明亮,若水晶的眸子,透清冷的紫蕴;更带底线的坚持,星辰落眸。
沉默的时光,使另外的两难兄弟,要打扰,适时的给予空闲。
也许两错身之后,遗憾为两端,休想再有交集,可当诸事汇聚,才明白枉然已丢。
夏靖一之所以要求人回心转意;是因为知白嚣被囚,而非死。
来到洛川州,更为白嚣亲自带领他亲近倾烟,亲近时空之主,三级仙尊之位。
白嚣的背叛,传满柒安国度时,立场的转变,选择与坚持、底线与过往,情义的两端。
衍息仙尊自问做的很好,中意与爱慕,宁愿毁天灭地,也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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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万千遍,葬送红尘成灰;流年倾岁月,盼不回星河影。
千阙舞汤也没再盛,放下玉碟,张了嘴,有必要说的话,无力的成为不堪回首。
千里万里悲欢与爱恨,清明雨纷纷,胡笳声阵阵,戏中唱遍人生几回春?
“衍息”人淡淡的道:“过来了的没有重头,缘何还需要提起呢?如果当年我跟随白嚣而去,那么你又会如何?如果我成为他的人,那你还会向造化真人求得我入携枝斋吗?”
嗑,夏靖一双拳紧握:“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吗?”
人强迫面对道:“难道不是吗?天意的安排,你又能算得到?即过去又何必重头”
他把人揽入怀。肃绝尘比之更快,拦腰一抱,带开柔弱无骨的,最后的倔强之人。
夏靖一努力的保持冷静,沉声道:“你别忘了还是我的女人……”
“重要吗?”人拂开厚实的胸膛道:“你应该珍惜的为如画姑娘,是她给了你温柔与共,渡过黑暗的时刻;我的存在只会使你们越走越远,更为路人,永生不得接携枝斋女主位的。”
“别再提她了好吗?我宁愿她从来不曾在命中出现过,更没有相伴走过一程。”
“不提的并不代表可以轻忽。”肃绝尘在侧开口:“你见过红枫居的姑娘翩翩起舞为了谁,见她鼓瑟绵绵是等谁;见她嫣然一笑醉人容颜为谁而来;可知情丝绕,放手方为侠之大义?”
夏靖一脚步不稳。千阙舞花容失色。纷纷看向他恐怖带惊惧。
好好的嘣出来的话,石破天惊震耳欲聋;更如见鬼避之不急、害怕回忆。
笑谈望着他们头大如斗,收到仙尊的提示,首先要把呆子敲晕。
哪知厉害货,逍遥境天厮杀一阵来,修为更上一层楼,游刃有余、逐星散夜似的如阵烟。
肃绝尘从星落迢迢的云海星月中,散了满目星辰,意识似己非己,灵活似神非神,开口:“怎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可是前世已错过太多事,梦里山水再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