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周瑞祥实话实说。
乔珊点了点头,又听他说:“我昨天去周老师家里了,听他说薛峰要离开这里,往后就不能再帮他在翻译了。”
“他要去哪里?”乔珊即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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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告诉周老师,只说要走。”
乔珊的心又纠结在一起,说:“你,你之后也没在见过他了。”
“我没有去找他。”周瑞祥可不敢说真话,他昨天去城里找过薛峰,告诉他乔珊病了,病了几天都没有好,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说不去。
没见过他这样狠心的人,处了对象就好像要断绝一般。
乔珊也拉不下这个脸再去找薛峰问仔细,那天的情景也已经表现的再清楚不过了。
“乔珊,上车吧,咱们去城里逛逛,再去看看周老师,好嘛。”周瑞祥是想着先进城,没准真能遇上薛峰,三个人坐一起说说清楚。
乔珊坐上了车,侧目时看到一辆拖拉机从自己身边经过。
拖拉机是往村里去的,过了村口一点地就停了下来,开车阿伯对车里的稻草说:“哎,我说你醒不醒啦,到地方了。”
薛峰听见这话就从稻草里出来,往外头张望两眼,而后跳下了车,说完一声谢谢就自顾往村子里去,他听周瑞祥说乔珊病了,放心不下就过来瞧瞧。
但他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走进乔家去问,只得偷偷的躲在他家边上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向谁问一问。
村医在乔家吃饱喝足,还提了一些东西回去。
薛峰觉着这事情好办了,他悄悄追上去:“陶大夫,陶大夫等一等。”
陶村医回头去看,问:“你又回来了?”
“能不能去陶大夫家里坐坐。”薛峰问,他想村医肯定知道乔珊的情况,问他比问谁都清楚。
“行,行呀,跟我走吧。”陶村医领他回去自己家。
薛峰一只脚才走进他家口就等不及的问:“乔珊的病怎么样,严不严重啊。”
“前几日一直高烧不断,躺着都起不来,一天三贴药才降了温。”
薛峰心里一惊,又问:“那现在呢,她起来了嘛,现在在家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