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嘴皮笑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向外流淌，“你觉得让我向你低头认错，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沈长臻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对，我想起来一些了。”虞绾冷漠的看着他，眼里没了之前的感情，“你不就是想控制我，我不就是你的一个跟底线木偶一样的艺术品吗？”

她想起了一些零星的碎片，以为是半年前沈长臻跟她结婚的时候，一心只想着控制她。

她想起的事情不够多，甚至不能连串起来，但她也确实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

沈长臻的眼色暗了下来，从前虞绾也曾对他讲过这样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但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控制虞绾，不过只是太爱她，所以想掌握她的所有动向，想让她成为自己心里最优秀的人。

“都到了现在了，还多说什么！”

姚雯一把抓住虞绾，二话不说就要拖着她出门，亲手把她送到警局里她才能解恨。

但虞绾这次没有再反抗，她失魂落魄的顺从着姚雯，硬是被她塞进了车里。

而沈长臻就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但却始终没有任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