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被问住了。她就只顾吃鱼,不吭声了。这里的塘坝鱼跟水煮鱼差不多,里面放了粉带、土豆、羊血、魔芋、白菜什么的,还有足量的花椒和辣椒,青梅就一边吃一边吸溜吸溜的。
张小萍以为青梅听进去了,就继续说:“爱情是寸土必争的事,世界上什么都可以让,惟独爱情不可以让,让掉爱情就意味着你让掉了一生的婚姻、幸福。我们从父辈那一代也时常看到过,没有爱情的婚姻是非常痛苦的,也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青梅问:“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张小萍说:“怎么办,赶快给陈鹏飞打电话,或者赶快去见他,冰释前嫌,重修旧好。”
青梅说:“我办不到。”
张小萍端起杯子问:“那你就甘心独自饮下这杯苦酒?”
青梅吞吞吐吐的说:“关键是……他都跟卢曼亲过嘴了。”
张小萍放下杯子,椭圆脸拉成了长脸,嘴角那颗红痣颤抖了一下,移到了一边儿。她有点惊讶!也有点意外!还有点震撼!这确实是个大事,也确实很关键。她问:“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谁说的?”
青梅说:“我是听卢曼说的。”
张小萍又问:“你问过陈鹏飞了吗?”
青梅说:“问过了,陈鹏飞说是卢曼瞎编的。”
张小萍说:“这就对了,卢曼瞎编的你还耿耿于怀揪住不放?”
青梅说:“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谁说的是真话。”
张小萍说:“那你总得信一个人的吧!不信卢曼你就信陈鹏飞,不信陈鹏飞你就得信卢曼,人与人交往就讲一个信字,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还交往什么?你敢于爱一个人你就要敢于信任他,这就看你的判断你的眼力了。”
青梅说:“我现在矛盾极了,信卢曼的吧,那陈鹏飞就成了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男人了,信陈鹏飞的吧,那就把卢曼置于死地了。”
张小萍说:“无论怎样,真相只有一个,他们两个肯定有一个在说假话。可是,无论真假,你都左右不了局面,只要陈鹏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