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止痛药、没有麻醉药、没有消炎药,什么也没有,只能硬抗疼痛了!
阿布又仔细地看看面前的女人。
苍白憔悴的脸上,带着一丝异常的红光。
忽然,她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这是一口痰滞留在喉咙里发出的声响。
他意识到,这个女人如果不能躲过痰塞,就意味着生命进入到了最后的时刻。
阿布顾不上其他,立马用手捏着女人的鼻子,一手捏住下颚迫使他打开牙关,然后快速的附上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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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一吸!
痰,吸出来了。
女人的气息重新变得顺畅起来,脸色也慢慢少了那种猩红。
只是还是没醒,气息仍然沉重、急促。
“及时吸出病人喉咙里的痰,否则会窒息死亡。”
阿布接过娥渡丽递过来的手巾,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似乎没有看见身后女孩通红的脸和震惊的表情,只是平静的将嘴里的痰吐在手巾里面。
胡图鲁和司徒此刻都呆呆的看着,表情震惊而奇怪。
“娥渡丽,把这些东西全部用布包起来,我是说我吩咐找的东西,然后放在锅里开水里煮一会儿!”
“不要让阿妈翻身乱动,保持躺着。”
“找几件没人穿过的长衣服,开水煮了晾着,等会儿处理伤口穿,等我回来!”
“胡图鲁,带上武器,找几个身手好的人,跟我出去找药材!”
“夫子,不要让人靠近围帐,最好周围隔开一圈,特别是不要让牲畜靠近!”
“其他人,除了警戒人员,全都派出去打探、砍柴!”
说完,阿布拾起身来,走出围子。
他说的这些话,根本不管大家理解不理解,就尽管吩咐下去了。
他,没办法解释,也没时间解释。
胡图鲁立马杀气腾腾的招呼几个精干青年,带好武器,紧紧跟随在阿布身后。
营地,经过一段时间的慌乱,已经变得有秩序多了。
毕竟,都是行猎和战斗多年的部族精英。
看见阿布出来,族人们都充满畏惧和敬意,抚胸致意。
阿布横空出世,自带风雷,让大家感觉此子不明觉厉。
而他的突然复活,又带着大批牲畜到来,让他们又感受到了上天的好意。
活力和希望,又在渐渐充满大伙儿的身体。
阿布来不及一一和大家打招呼,只是顺路点点头,便跑出营地,沿着山脚线一边走一边仔细查探起来。
时间很赶啊!
必须在很短时间赶回来,不管能不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阿布不清楚这是什么地理位置,但看着目力范围类的的植物和山形,便约莫判断出这是在北方某地。
但具体什么方位,他也拿不准。
突然,他看见前面一步的地方有一株扁扁地趴在地上的草。
车前草哇,好东西啊!
他指了指车前草,头也不回的道:
“多拔一些,洗干净带着。”
胡图鲁尽管不明白为什么要挖这种奇怪的草,但还是毫不迟疑地指挥几个人寻找着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采集了许多。
将这堆“草”装进随身的皮囊里,胡图鲁指着一人,让他快拿到不远处的小溪里清洗。
看着阿布走远了,胡图鲁忙让另一个武士在那里帮忙,继续采集。
自己,便带着其他武士,跑步追了上去。
“多采一些这种白絮!”
阿布也不说这是什么,看着面前的一片像苇草一样头上长着白絮的草丛。
只见他捋下一把花絮,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然后又连续查看身边的各种植物和花朵。
唉,许多植物还是不能用啊。
有三七或者两面针这类药草,就好了。
忽然,阿布被左侧山腰上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什么东西?那里!”
阿布指着那白花花的地方,大声发问。
那白花花的东西,和周围环境极不一样,显然是新东西!
胡图鲁和两个武士,立马冲进树林。
他们一边劈砍,一边朝阿布指的那地方赶去。
“阿郎,是白色的石头,不对,是好白好白的面石!”
面石,是靺鞨族对这种徒泰山特有的石头的称呼。
传说这种石头,猎人和山民饿了的时候,可以拿来充饥。
但吃多了,会死人。
涨肚,拉不出来屎,活活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