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的口才,好不好?
请不要加“不”字好不好。
这简直是纯纯的降维碾压!
不说后世已经大行其道、家喻户晓、梳理清楚的史册经典,单就他自己那些经历过的最朴实的事情,也是经典。
只需稍微托词成虚幻,什么汉武帝梦游仙境、王婆走过奈何桥、武大郎三打白骨精,等等。
那,简直了哦!!!
温璇听着,可心里直犯嘀咕。
这阿布契郎,听说是粟末地稀罕的少年英雄,现在看来,还是个妥妥地鬼话精!
只怕就专讨女人欢喜这一项,都已经是登峰造极的英雄好汉。
是的,她也是喜欢这样子有趣的英雄的!
李璇,笑容满满。
桃花色的皮肤,绽放得如同受到信风召唤的春树。
这个臭小子,好一个知情识趣、风流倜傥、诙谐幽默的少年郎啊,也是个十足十的偷心贼哦!
如果,如果……
她不由得偷偷叹气。
却离、阿旗谷等人,差点被阿布的各种奇谈怪论、惊险刺激、风云宛转,整得魂飞魄散。
这狗贼,嘴皮子好生厉害啊!
知道得这么多,长得又这么帅,嘴又这么甜碎,简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文曲星!
所以,多多少少,等这一顿晚宴下来,在座的姑娘们看他的目光,全变了!
已经由怀疑、疏远、警惕、厌恶,全变成了冒星星的一片花痴状。
阿布,拥有了陀太峪之外,第一批女粉丝!
通过聊天,阿布才知道了面前的这帮女人,个个都是来头不凡。
这个看着年纪甚轻的女人(26岁的妇女),竟然是粪土肥元的大妇(目前还就一个老婆)。
高句丽国的国母啊,怪不得有这么大的阵仗!
阿布内心,不由疯狂输出。
“可可可,贵为国母,不应该……啊!”
“粪土元,不怪我啊!”
“全是……但是,没有但是。”
“可,我和老元,天生就是敌对的啊!”
“现在,我都把筷子伸进他碗里还海吃了一口,那更真正是九十加一世共十世仇敌了!”
(按照固有历史演进路线,阿布这条线是加戏啊,生生把土元的帽子变颜色了)
“还不知情的粪土元,肯定是要往死里整我和我族,这也是高句丽既定的国策。”
“现在,如果他知道了我办的事儿,肯定会把我和我的族,搞得灰飞烟灭不可。”
“所以啊所以,即使我不想搞天下任何人,但也得被逼着搞他高大元。”
“从穿越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被逼的,被逼的,被逼的!!!”
“既然转世顶了人家阿布契郎的身份、肉体,那就得经历他所有未来得及经历的劫!”
“没有选择,无法选择,不能选择!”
……
放开了的阿布,就像突然被脑袋里装上了大魔王智脑一样,开始疯狂而又心机万千。
所以,他的思维和嘴皮子,就像开了挂的永动机。
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
而随机应变、溜须拍马的技艺,更能够把史上最着名的嘴皮子王东方朔超,超越好几个马位!!!
宾主尽欢。
飞花流觞,真滴是个彻夜难眠的奈何天!
温璇瞅着机会,要过了阿布的金笛,翻来覆去看了好久。
之后,也没多说什么话,然后就告辞去歇息了。
半夜里,李贤找阿布的时候,就问:
“你老实说,你是谁?”
“我就是王布啊,你就叫我阿布得了!”
“骗鬼,快说!否则砍了它,喂狗!”
阿布吓得一哆嗦,忙回应道:
“知道了,对你不好!”
“你别管,尽管说!”
“啊!嘶!好,好,我说还不行嘛?”
“我,叫阿布契郎,就是你们家肥元的十世死敌的少东家!”
“是你!阿布契郎?”
“哦,轻点!”
“你不是……哦,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
“你怕了?”
“我?我怕什么,你都不怕!”
李贤象吃了兴奋剂一般,倒是显得异常开心和主动。
“我怕啥?天下之大,我阿布何处去不得?”
阿布坦然而自信。
“能挡住我脚步的,只有……喔!”
其实,来到这个世界一回,阿布除了担心不知名的疾病,几乎没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值得他担心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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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说到死,他前世都死过多少回了!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回数,这还不算上一世穿越那次,以及此一世箭伤不治这次。
“你的心,真野真大!”
“可惜,我,就是个苦命的女儿身!”
李贤幽幽说道。
“苦命,不要搞笑了,姑娘。你都是整个高句丽最大,最大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