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辉哥儿他爹后,他爹对民妇也是护佑着,从未发过脾气,遇事有商有量的,出门在外面更是没有不好的事情掺杂,让民妇心里轻轻快快地过日子,所以民妇就想着给芳儿也找这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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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任婆婆脸色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涩,“老夫人,不会笑话民妇吧?”
老夫人拍拍任婆婆的手,“怎么会笑话,这才是女子该要的人,该要的日子,不瞒妹妹你,老侯爷也就老姐姐一个人,老姐姐膝下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三也都是只有正妻,就是老二有个妾室,是儿媳妇的表妹,是儿媳妇为了照顾表妹才纳回来的。”
任婆婆笑道,“能够嫁进国公府来,给老夫人做儿媳妇,是这三位少奶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老夫人笑了起来。
老夫人抬眸看到恭恭敬敬坐在椅子上的任家哥儿,心里暗暗称赞,虽说是出自山里之人,可却不是个懦弱窝囊的,脑海里动了动便问道,“是叫辉哥儿?”
任大哥连忙起身道,“回老夫人,小子任延辉,延续的延,光辉的辉。”
“好名字。”
“谢老夫人称赞。”
“看辉哥儿这样,想必是研习过武艺?”
任婆婆笑道,“民妇公爹曾经是军中百户,后因为伤了腿,回到了家中,便把一身武艺传给了辉哥儿他爹,他爹又传给了辉哥儿,因为他们父子俩都是家里独子,便没有再入军队。”
顾瑾茜眼眸一亮,道,“任大叔愿不愿意去竞选禁军兵士,禁军就在京城里,这样就可以照顾任婆婆,还有芳儿妹妹。如果不想做禁军,做国公府的护卫也不错啊,当然,任大叔若是还想着回泾阳县去,也随任大叔,不过,国公府这里随时欢迎任大叔和任婆婆来。”
任延辉连忙起身道,“草民谢过娘娘抬举,若是母亲愿意在京城过活,草民愿意留在国公府里做护卫。”
任婆婆笑了,“好,那咱们就留在国公府里,你明日就去接芳儿来京吧。”
“儿子听娘的。”
贾氏急匆匆进来,说道,“实在是失礼了,还请原谅些。”
少东家和沈氏及任家母子俩连忙起身,老夫人笑道,“这是我的三儿媳妇,也是我娘家侄女。老三媳妇,来,这是任家姨母,这是任家大哥,这是紫苏的奶娘沈妈妈,这是沈妈妈的夫婿方东家。”
四人一听这身份又要行大礼,贾氏慌忙拖住任婆婆和沈氏,对任婆婆道,“姨母不可,哪有小辈受长辈的大礼的,该是外甥女给姨母您见礼才是,见过姨母,您快请坐下。”
贾氏礼数周全地给任婆婆福了一礼,搀扶着任婆婆坐下来,然后又和沈氏少东家任延辉互相见了平辈礼。
“繁哥儿呢?”老夫人问道。
“就是因为繁儿才来晚了,刚过早膳,伺候繁儿的四儿急赤白脸地跑来找我,说繁儿病了,把我唬坏了,细问之下,才知道他昨个儿读书读到很晚,早上起来便就觉得不舒服,我忙遣人去请了欧阳郎中来。看过后,说是累着了,说好好地睡上一觉便就好了。我就给他点了安神香,睡着后我这才急忙赶过来。”贾氏哭笑不得道。
老夫人懵愣了下,又是无奈又是好笑道,“这孩子,再说要好好向学,可也要顾忌身子,告诉他,不可贪进,要循序渐进才是。”
“是,母亲,儿媳会告诉他的。”
顾晔道,“三婶,等四弟醒来后,让他来我书房,我们一起读书。”
贾氏一听顿时眉眼欢笑道,“好啊好啊,晔哥儿的学问比繁儿强,跟着晔哥儿定能进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