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宁知醒不由得笑了起来:“玩把戏?夫妻两个人经历了背叛、出轨、分离,你该不会觉得,这是我和薛宴玩得什么情趣吧?”
看老太太似有怀疑的样子,宁知醒脸上面孔冷了冷:“以前你就劝过我,离这个男人远一点,那时候我太糊涂了,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还期望他给自己什么幸福呢?”
老太太侧头,眼神紧紧锁着她,想要从这张脸中看出什么破绽,可看到的,只有宁知醒眼里的不甘心与痛恨。
她仍没有放松警惕,又问道:“那他把大部分财产都给了你,你就这样坦然接受?”
宁知醒觉得她说话真有意思,嗤笑起来:“拜托,他薛宴出轨,是过错方,只要我肯花时间打官司,这些钱本来就是要补偿给我的,他为了能给容瑜早点腾出位置,愿意主动把钱给我,我何必跟真金白银过不去?”
说完,见老太太还有所怀疑似的,宁知醒主动出击,笑着道:“您问这些内容,该不是想要从我这里找机会,来对付薛宴吧?”
原本老太太倒是没这个想法,可是见宁知醒话中对薛宴都是埋怨与憎恨,倒是起了这个心思。
她琢磨了一阵:“我原想的是,等我彻底没有精力的时候,将公司全权交给他的,可他现在就等不及了,想要夺权,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不顾他去世的祖父,做出这些事情,我也很吃惊。”
老太太看着宁知醒道:“我知道你恨薛宴,但你这么了解他,一定知道,怎么让他回心转意吧?”
她前后态度不一,转变这么大,也丝毫不认为自己会觉得奇怪吗?
宁知醒心里直发笑,大概是之前和薛宴结婚冲动,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恋爱脑吧,她也乐得将这戏继续演下去。
宁知醒垂在身侧的手,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掌心,很快眼睛就红了,故作可怜:“让他回心转意?我真的能做到吗?”
老太太笑着道:“你当然能行,容瑜再有本事,和他青梅竹马,可之前不还是让你钻了空子吗。要知道,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