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还要留着五殿下夜夜笙歌呢,太子殿下您之前答应我的,难道忘了?”
李延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李鹤却是冷笑一声:“肖想本殿多久了,红缨?”
“不多不少,也就三四年吧,没办法啊,谁叫你们姓李的男丁里就你最好看啊!”
“诸位。”
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永业终于说话了。
他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好像被病魔折磨许久马上就不行了的样子,脸色更是惨白的厉害。
“能不能告诉朕,为什么这么做?”
李延一听到这话,绷不住了,道:“父皇不妨问问自己!”
李寻、李鹤:“……”
“朕想不明白,你们都是朕最爱的人,是朕的心头肉,为什么要自相残杀,还要谋害于朕?”
红缨啧啧两声,阴阳怪气道:“多么感人肺腑的亲情啊,可喜可贺。”
李永业仿佛生着两张脸,在他发怒的时候,曾一度可怕到成为李鹤年幼时期避之不及的噩梦,可现在,他却变成一个需要帮助,可怜无助的小老头,那双眼睛里写的都是委屈。
李鹤一言不发,李寻长长呼出一口气,对他说:“父皇,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朕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孩子,当年,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但朕不得不这样做,只有将你打入冷宫废除太子之位才能保住你的性命,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朕都留着你的命,还偷偷让人给你送补给?”
李寻皱起眉,李永业说:“柳姑暗中勾结宫中势力,要保你出来,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还有那个叫祁容的女孩,你以为她从哪得到那么多东西还能带去冷宫?”
李寻大为震惊:“您说什么……”
“都是朕让的。只是朕没想到,你们两个会产生感情。”
“什么祁容。”李延突然出声:“不要被他骗了李寻,李鹤起势后他一步步纵容我们互相残杀,难道不是事实?”
李永业不解道:“起势……?鹤儿这些年的确受过许多苦,朕时常梦见他小时受你欺负的样子,朕心中有愧,给他一些补偿,难道也有错吗?延儿,你还没有做父亲,不知端平一碗水有多难,你们都是朕的骨肉,也是矅国的未来,而你们却在这为了权利弑兄杀父,朕的心,千刀万剐般痛啊!”
他剧烈地咳嗽几声,却因脖颈上的毒蝎子不敢轻举妄动。
“太子殿下,您的确是误会了陛下。”得知消息前来的端妃出声,李延霎时癫狂,受刺激般对李永业大喊:“最看重权利的人不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