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伴随着巴掌声落下，江晚梓在挣扎空隙，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男人俊脸被打偏，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让他理智回了几分。

他清醒过来，抬眼看去。

江晚梓唇已经肿了，整个脸一片酡红，眼尾泛红，眼眶里是抑制不住的水汽。

现在是现实。

她还活着。

他心头一震，那噩梦带给他的心悸和惧怕在这一刻消减不少。

沈郁寒嘴巴微张，做势道歉，被她一话堵住——

“沈郁寒，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随着她这句话，她眼眶里的眼泪滚下。

每一次都是这样，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以强势的姿势钻进她的生活。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那滴泪仿佛砸在他心尖上，沈郁寒欲伸手拭去，动作僵在半空，最后默默收了回来。

她一直在排斥他，更别说那些亲密接触。

“对不起，”他眉头紧锁，整个心脏疼的不行，“做了噩梦，梦到你死了，所以才控制不住……”

女人泪意一顿，那双眼红得不行。

“我没分清梦境和现实，一看见你就想抓住，情急之下……”沈郁寒眉眼满是燥郁，低眉往下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