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芢听到这里，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林替制止了。

“莫芢啊，你妈妈也是糊涂了，下次别让老人家跟着来掺和了，不然犯下错误，可能影响你的星途啊。”

莫芢明白林替这是让她大事化小，不要不知好歹，不然女三号就没她的位置了。

她抿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都听你的。”

林替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赞道：“真乖。”

“陆总意下如何呢？”

陆雅各露出一个官方笑容，语气恭谦。

“林总说得哪儿的话，您愿意给我个说法，我自然感激不尽。”

他语气恭敬，但是话里话外又把之前林替找他要的“说法”还了回去，多少带着些阴阳怪气。

林替假装听不懂，哈哈一笑，两人又寒暄几句，林替才带着莫芢告辞了。

莫易默默感叹，这个陆雅各的境遇，倒是不比无涯好多少。

陆雅各双手按压着太阳穴，坐在了莫易的身边。

“真见鬼。”他压着声音骂了一句。

等他再抬起头来，眼睛中带着些许猩红。

“你先走吧，我现在没办法好好待客了，抱歉。”

陆雅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我……有一些情绪病。”

“助理！！”他突然大声喊道。

门外，助理小王战战兢兢走了进来，他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陆雅各一声令下辞退他。

“快，把心理医生叫过来。”

助理连忙答应，然后又跑出了办公室。

莫易却没有离开，她又将电脑包放了下来。

她看见了陆雅各那双猩红的眼，如此的熟悉。

曾经，很多年前，陆无涯也是这样因为进化针的干扰，猩红着双眼而陷入无法自制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