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城,厉老夫人的换心手术只有我能做。”兰鸢出言,厉以霆停下了脚步。
“这点,你既然调查过就应该知道的。”这话显然是提醒厉以霆即便厉家是云城首富,但是,要给厉老夫人换心,首富也得要她帮忙。
语气很有威胁的意味。
厉以霆仍然背对着她,一言不发。
她默认对方已经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也便同意了她所提的交易,边穿着贴身衣物,边说,“以后下午七点,去恒安医院接我下班吧。”
她捡起被扔在床尾,皱成团的红裙往身上套,套上身才知,裙子的挂脖被扯断,裙侧裂开,好好的裙子被某人撕成了一块布。
“好粗鲁呢!”兰鸢嘟囔着,瞥了一眼厉以霆的背影,抓紧裙侧的缝边坐回了床上,压紧缝边,“厉总扯坏了我的裙子,帮我买一条吧。”
她拉起断裂的挂脖,在脖颈后打了个蝴蝶结。
手正要放下,厉以霆却猛地来到她的面前,一下子扣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身子压下,紧抵着她,侵略性极强。
兰鸢显然被他吓到,“厉总这是做什么?”才早上,她不敢相信厉以霆还要。
“兰医生似乎忘了谁是游戏的主导,我帮你回忆一下。”泄愤般的吻落下,厉以霆扯开了兰鸢刚绑好的挂脖。
再一扯,兰鸢身上已不着寸缕。
厉以霆猛烈地攻城略地,愤怒地,宣示着他的主导权。
“厉,厉以霆——”
“厉以霆,停一下——”
然而,兰鸢越哭着求他,他就越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等到他终于餍足,兰鸢已经虚脱得瓷娃娃,侧脸深陷在枕头里,嘴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麻得从头皮到脚,周身都像铺着一层薄薄的电。
穿好衣服的厉以霆回到床边,指尖拨开她的黏在侧脸上的头发,她浑身颤了一下。
“兰医生,这下你该记住谁才是主导者,以后,别教我做事。”厉以霆缓缓说,视线静落在兰鸢的脸上。
兰鸢的脸媚而不俗,带了几分让登徒子不敢靠近的傲气。
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全没了先前“教”他做事的傲气,脸颊酡红而无瑕,那双狐狸眼的眼尾微红而湿润。
他看得有点愣。
兰鸢打开了他的手,说,“你来求我给厉老夫人做手术的时候,可别怪我拒绝。”她的声音没有一点力气,只好尽力白了厉以霆一眼,以增加提醒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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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哼,“兰医生,我们之间,只有你求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