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真气,千杯不醉!”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赵天齐挑了下眉毛。
“我以前便嗜酒,我的授剑长老为了改掉我这个毛病,让我每喝一次酒,就在背上背一把百锻铁剑提醒自己,等用最基础的劈砍将铁剑练废掉才可以取下,当时我为了喝酒还专门拜托锻铸师帮我打造了一把可以插很多把剑的剑匣子”
“嗯?你那授剑长老还能由着你乱来?”赵天齐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也提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管了,他让我师傅抽了我一顿”
“但我不服,我又让那个锻铸师帮我打了一个能背更多把剑的剑匣”
三四杯酒下肚,赵天齐的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泛红,但他嘴角的笑意确实越来越来盛。
剑七还想再继续倒酒的时候却发现酒壶已经快空了,赵天齐将酒壶拿了过来,轻轻晃了一下:
“你且等下,我回去再拿一点,不过这一壶我们就得慢慢喝了,我那朋友跟我说我每天只有两壶的量,要是喝超了,以后就没得喝了”
说完,赵天齐拎着酒壶便摇摇晃晃的走向了自己的院落的方向。
剑七仰头将杯中最后一丝酒倒进嘴里,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然后看着赵天齐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于他而言,在那杯酒没有喝进去之前,赵天齐一直都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前辈,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他看着刚刚在一起喝酒的这个人一步一步走上剑宗,外门子弟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内门弟子被他一拳打倒在地,真传弟子被他打倒在地,紧接着是自己的授剑长老,然后是自己的师傅 ,然后是内门长老。
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住他的一拳。
他说他来证道,当时的宗主问他是来证什么道,他说他是来证撼山宗的道。
剑七当时就觉得赵天齐不简单,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剑七只记得当时剑宗的人没有一个能站的起来,就连门口的几只护宗灵兽都被打断了腿。
但是那又怎么呢,他剑七就是不服,若是给他时间修炼,他必报这一拳之仇。
虽然前些日子自己略逊一招,但是那又怎么样,至少他证明了他比之前那些剑宗的前辈要厉害一些,剑宗在他手里也更加辉煌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等他坐化时,他可以昂着头对他的授剑长老说“当时你不让我喝酒,现在看来,我就是因为能喝给咱们剑宗搬回了一局,其他那些宗门连雪耻的门路都摸不到”
“想什么呢?来!我再给你倒一杯”
回过神时,赵天齐已经给他手中的酒杯倒满了,看着拎着酒壶的赵天齐,一股子豪气突然从剑七的胸中涌起:
“前辈!喝!我干了!”
说完,剑七仰起头就把刚满上的清酒一饮而尽,赵天齐眨了下眼,看了下手中的杯子,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