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魏大人挺有趣的,多待几日也没关系......”
嘴上虽说着一套,但她心中完全不那么想,那日与魏垣谈话,分明是说“如果没遇到”。
他们肯回应,许玦脸上僵住的神情才缓和过来。
“谁要嫁人?”
是时,帘子后窜出一个声音,三人回头,只见许瑜不动声色出现在室内,刚才的话不知他听去多少。
他才去拜见了卢昭仪,听说哥哥在寝殿,也便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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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的历练已将他晒得比以往更黑,身边还跟着个看似比他大两岁的侍卫。
纾雅打量那人一番,想起来是驻军统领晏将军的儿子,她遇险那日晏公子准备了马车。
许瑜看几人眼神不对,嗫嚅道:“我见大门还开着,就,进来了......”
“原来是七弟,我还以为宫里进了......”许玦半晌才开口,愣神原因竟是拿不清来者是谁。
“见过七殿下。”纾雅与魏垣也一同见礼。
许瑜明了自己脸上没有花,只是反差过大,连自己母亲也险些认不出,但一问起在军营中都学了何种招式,那着实是没有。
晏将军是个极为忠厚老实的人,说起学习军事要领、视察队伍,便成天带着许瑜在野外看军士操练、讲解战术,数日下来,力气没增长几分,人却黑一圈。
“这是晏锦。”许瑜指着身边人介绍,虽说是侍卫,可晏锦在健壮的同时看起来又有股书卷气,似乎很是靠谱。
纾雅一改与魏垣他们相处时的随性,佯装庄重之貌:“上次两位救了妾身,七殿下倒是亲自送了薄礼,可还未向晏公子言谢,此番有礼了。”
上次在宸元宫引他现身,纾雅原本就是冲着答谢而来,可想到宫中皇子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故而只敢往寓意上挑,最后选中一只西域进贡辟邪金兽相赠。
只是,他们的几次相遇,魏垣都还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