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俩人走后,许大茂也不喝酒了,扒拉了几口饭,就把碗筷收拾了,拿出紫砂壶,喝上两杯。
看看外面的月牙,正是农历十一月初,外面还起风了。月黑风高,正是出门整东西的好时候。
许大茂换下工作服,头上还带了个狗皮帽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再把自行车收进空间,又把马灯找出来,装满煤油。一切准备就绪,把屋里的煤油灯吹灭,房门关好。
出了胡同,把自行车放了出来,迎着西北风费劲巴力的往雍和宫方向骑。
骑到雍和宫,下午踩好点了,把马灯点着,小心翼翼的登上了雍和宫前面的配房。
琉璃瓦一块一块的往空间里收,连带下面的椽子也没放过。
收了两间屋子的琉璃瓦,都半夜了,许大茂从屋顶下来后,抽了根烟,休息了一会。
然后绕到侧面的一节破围墙处,拿出撬棍开始忙活。忙活到天边都泛白了,把这几十米的围墙也拆的拆不多了。
现在浑身是土,如果这身打扮回四合院肯定会让人问。今天是礼拜天,许大茂干脆去了田小白那边。
进门后,田小白都好奇的问,何况大院里的那些长舌妇了:“大茂,你这是钻防空洞里去偷人了?赶紧在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
许大茂和他客气什么,脱的光溜溜的就钻进她的被窝了。
“别打扰我,累死我了,我先睡会。”
田小白很听话,打开炉子,捅了捅炉灰,把火炉的风门打开,一会卧室里的温度的就上来了,又在炉子上坐了壶水。还把火炕烧了烧。
这才洗漱,洗漱好了,炉子上的水也热了,先把许大茂脱下来的衣服洗了,用根竹竿给他腾在火炉边,许大茂醒了好穿。
把这些都弄好后,田小白才拎着尿桶去了附近的公共厕所。
回来后把尿盆涮了又涮,洗手做早饭。一碗玉米糊糊,两块烤红薯,一个煮鸡蛋,一个咸盐蛋,吃了早饭,又忙活上了。
几十只野兔都杀好了,挂在西配房,东屋的一屋子落花生还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