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应了声,然后百般不愿的从问青天怀里出来,朱延廷对着林啸一挥手,又对着江才,江巧和问青天说道:“二弟,四弟,贤侄女,请吧。”
江才,问青天,江巧和林啸跟在朱延廷身后,问青天停下脚步看了看天空,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黑了,但还是暗暗的,江巧见问青天停下脚步,也停了下来说道:“你说实话,你师父到底有多少本事,会医术,会弹琴,会轻功,会武术,会针法,现在这是什么?道法吗?”
问青天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问青天摇头说道:“你换个问题吧,换个问题我还是能回答你的。”
江巧说道:“你喜欢朱珠吗?”问青天诧异的看了江巧一眼,没有说话,看着和前面几人已经有些距离了,问青天急忙跟上江才的脚步,江巧追了上来,偷偷给了问青天一巴掌,问青天呲牙咧嘴的看她了一眼,只见她痴痴的笑,问青天扭头不去看她,紧跟着几人的脚步来到大堂。
朱延廷让几人坐下,林啸去叫人端来饭菜,朱珠也把酒拿了过来,然后一声雷响,雨滴滴滴答答的落在屋檐下石板上,由缓到急。
朱延廷看了看窗外,举起手中酒杯,对着江才说道:“二弟,我是服你了,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到的?”
“一本残卷上学来的,不提也罢。。”江才举起杯和朱延廷碰杯说道。
朱延廷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说道:“但你至少要和我说说吧,你这似盲非盲,弹古琴竟然这般惊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才将酒喝光把酒杯放下后说道:“之前也不是很清楚,直到我失去了双眼后,每次弹琴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不同地方返回的不同声音,我又特意训练了一番,我才像如今这般能如常人一般,似乎能看到所有的东西。”
朱延廷问道:“能否仔细讲讲。”
朱延廷天生就是好奇的人,从小也钻研过奇淫巧计,江才深深知道这位大哥的好奇心,犹豫了片刻,整理了一番逻辑说道:“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先要找到对应不同天象的不同旋律,就像之前我乘船过江遇到了风暴,影响江水,这就是对应的风,风卷江水,水汽快速上升,天空变暗,只要找到控制风的率调,我便可以将其溃散。”
“再说这一次。”江才说道:“其实在寨子的练武场地是最简单的,只有一处门,另一面便是房子,剩下周围都是高墙,声音重叠的快,我便取地下水汽影响天气,聚来云彩,云彩大了,便产生天雷,因为云彩是被水汽聚起来的,所以有一条...路,我只能这么形容了,这条路可以去控制天空中的水汽,也可以去影响自然而然形成的天雷,但是要精确的找到可以和天雷共振的音调,这样便可以控制天雷,至于地上卷起的狂风,便如我刚才所讲一般,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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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延廷仔细思考着江才的话,说道:“那便是天时地利人和,由人根据地利去改变天时,再由控制地利的方法去控制天时,这样便能达到这般效果,是吧。”
江才拱手说道:“大哥不愧是聪明,真是比我理解的还要透彻。”江才这话并非恭维,朱延廷自小研究很多没有弄明白原理的东西,对于精准的把握每一个细节恐怕是做不到,但是能大致的概括出来。
朱延廷笑着拍开他供着的手说道:“少给我戴高帽。”
江才笑了笑,心思却已经飘到南方的一个女子身上,自己上一次弹古琴引天雷只是图她一乐,之前想念也并不是很深刻,只是刚弹完古琴之后,想念的心思越来越浓,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江才一惊,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了?莫不是自己鬼迷心窍了?
江才并没看过那女子,想那女子也只是农家一普通女子,对他却是情意浓浓,心甘情愿为他去挡剑,悉心照料江才,为他洗衣做饭,他弹琴博她开心,奈何心有所困,离开了她,她让他发誓要回来娶她为妻,虽然江才发了誓言,但女子闷闷不乐,江才便引天雷逗她开心。
离开前一晚,女子死死的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不肯睡去,因为她怕一睁眼眼前心爱之人便消失离去,直到太阳大亮才缓缓睡去,江才不忍心用手段让她睡去,便陪着她说了一晚上的话,等到女子睡去,江才整理好一切温柔的抚摸女子的脸,虽然江才能感受到女子的轮廓,但是却看不到她的脸,这是他刺瞎自己双眼后第一次如此的后悔。
第二日快到中午时分,江才才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打开房门,走出房门后又关上房门,只是关上房门后,女子的哭声便传了出来,虽然是用被子捂着嘴,虽然她知道江才听力过人又不忍让他因为自己不去完成心里的心愿,虽然她万分不舍,还是哭的撕心裂肺,用被子捂嘴都没能控制声音的传出,江才又怎能听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屋中,痛哭!江才咬了咬牙,指甲在门框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下定决心飞身离去,速度极快,因为他怕自己一慢下来,就回头了...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