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三弟,我有一提议,今日我们只谈过往生活,不谈琐事如何?”江才说道。
“可。”林啸说道。
“甚好,这样,待小辈和...四弟吃完,咱们再谈。”朱延廷说道。
问青天已经吃饱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中途离开,听到朱延廷的话起身说道:“庄主,师父,三叔,我吃好了,先行告退。”
江才笑着点了点头,也是,你们在这里听我们三人互相拆台互相取笑,那可如何是好。
朱珠见问青天起身,自己也起身说道:“父亲,二叔,三叔,我也吃饱了,我也下去了。”说着去挽住问青天的手臂拉着他往外走。
江巧见状起身也告别,马上去追赶问青天和朱珠。
朱延廷看到朱珠自然的挽着问青天的手臂,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额头,已是酒上头红了脸,再也没法隐藏心事。
江才笑了笑说道:“大哥,你若是将朱珠嫁与这青天也不错,这孩子天生听力过人,在古琴上应是可以高我一筹,心性也是不坏,人是很不错的,至于功夫,就看他能不能坚持了,照之前看,也是差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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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延廷叹了口气说道:“我就这一个女儿,嫁给谁我都不安,唉,岁数大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说好只谈过往吗?你还记得你那次偷看王侍郎家千金沐浴...”
“荒诞往事怎可开口便提?你记不记得你送情诗给张丫头,没想到给了李丫头。”江才回道。
“你就让老三这么闲着?老三因为死脑筋被罚站,碰巧又被张员外家的姑娘送了情诗,又被师长骂又被当场念情诗,场面可是壮观的很啊。”朱延廷说道。
林啸:.....
三人从一开始的扯皮囧事聊起,又聊起曾经一起的快乐时光,不自觉地又回到分别之后几年里的各自经历,几人唏嘘之余,用酒水麻痹着自己的神经,想要如同往日少年一般,喝醉了便睡去,醒来时再寻醉,话久了,也开始对着最亲的人说出自己的难受之处,三个年均四十的人借着酒精的麻痹诉说着琐事的繁杂和往事的无常,也借着酒劲,三人或哭或笑,不知不觉窗外雨渐渐停下,三人醉倒在酒桌上,即将落下的太阳借着薄薄的彩云映出紫红色,透过窗户斜射进大堂之内,照在三人身上,朱延廷醉意熏熏的睁眼看夕阳,原来阴雨过去了,太阳和云朵是这么的美...
是现在的自己向往的。
山寨外五里内,一座矮山上有一个新盖的房子,房里的朱高炽手握玉扳指,不停的摩梭着,半响才抬头问去:“这雨水真是江才所为。”
朱瞻基说道:“是,有探子偷看到这一幕,最后被风中的灰迷了眼睛,并无大碍,或许只是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