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看他有何高见!”
叶霭亭带着冯瑞科来到了张集馨的住处;
此刻,张集馨正吃着牛肉,喝着小酒,好不痛快,几十岁的人了,一大早还吃这么油腻;
“张大人,我来看你了;这位就是我给你说到的,我们领头冯瑞科。”叶霭亭入门就开始介绍;
张集馨站立起来,礼貌的行礼后,示意冯瑞科和叶霭亭坐下,自己又继续吃着早餐。
他当时被追上的时候,本以为要死了,想着被战场牺牲也算不错;
但是,这群人却要俘虏他,他又没勇气自杀;出于文人气节,只能不说话、不投降、不自杀,就这么耗着。
过来后,没想到还受到礼遇;
冯瑞科知道这个老头的脾气,也不以为意,而是微笑着问道:
“张大人,前翻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等海外移民,在此谋得一席之地,有很多不足,还望先生赐教!”
冯瑞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规则;
所以,姿态放的比较低;
张集馨看冯瑞科这个态度,也不再端着,再次站立起来,向冯瑞科拱拱手后,抚须说道:
“你们若是只想占地为匪,那目前也算是不错,为匪,不用考虑太多。”
他说完这句后,停顿一下,盯着冯瑞科;
看冯瑞科脸色没有变化,心里有数:这个年轻人,已经初步具备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的特点。
其实他不知道,不是冯瑞科涵养功夫好,而是他对于‘匪’这个字,根本不生气。
张集馨继续说道:“若你们想在此地,建立基业,那我就说一下几个问题。”
说完,又看向冯瑞科,看他的表情。
冯瑞科对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给弄郁闷了,这是在清国当官,察言观色惯了吧:
“先生但说无妨!”
张集馨很满意冯瑞科的态度,也不再墨迹:“你们致命错误有三:目标不明、尊卑不分、制度不清;”
冯瑞科没想到,自己本来很满意的杰作,在他口中一无是处,甚至被比作土匪之流。
但还是做倾听壮,看这个小老头能说出什么话来,是真实有才,还是沽名钓誉。
只见张集馨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