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启哥是个惹祸精,你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楚亥一边躲闪着攻击,一边拱火道。
“哎呀呀,呀呀呀呀……耳朵要掉了,妈妈妈,轻点轻点。”曾启举手求饶道。
只有挨着家人的时候,曾启才有了接地气的样子。
“老实交代你所有的犯罪经过,有半句虚言,老娘饶不了你。”双手环胸,夏倩义同志又恢复了往日的彪悍模样。
畏惧地看了眼母亲大人,曾启发觉老曾怕老婆的基因也遗传给自己了。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血脉压制?
“从哪说起了,这不前段时间去了趟缅北嘛,小亥你还记得初中同学周报嘛,他朋友圈发了一条境外高薪工作的广告,我主动联系了他。
到了缅甸后,我并没有立即联系周报,而是打听缅北的现状,听当地人说缅北特别乱。
那里不光乱,还很穷,军阀会抓小孩当童子军,没有人性可言。
当我告诉周报已经到达缅甸后,这家伙高兴坏了,让我原地别动,他会来接我。
当我看到周报沧桑的面容时,无法想象几年不见,人可以长得那么着急。
随周报一起的还有持枪的武装人员,到达勐平开发区后,这小子果然暗中把我卖给了诈骗楼。
进了诈骗楼第一件事就是收缴随身物品,打手会寸步不离地看管所有人质。
任何反抗结局就是毒打,轻则躺几天,重则一命呜呼。
然后我就被扒光了衣服扔进了狗笼里,蚊子差点没咬死我,太特么遭罪了。
后面我拿到了奥哥,惩戒这群混蛋时,我竟然罕见没有负罪感,杀得不亦乐乎。”
……
半个小时过去,曾启才讲完了初入诈骗楼的经历。
随后他又讲了收服曲绍臣的经历。
听到诈骗大楼启哥灭队收服周报时,楚亥的嘴巴就没合拢过。
夏倩义同志也差不多,她紧盯儿子的眼神,内心抓狂万分,老娘竟然生了一个杀人犯!
不,是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