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后发现整个山洞里有四个兔兽人,他们都缩在一个角落里,眼里都是不安的看着他。
他搭了好几天的话,才了解了这些兔兽人的处境。
原来他们是那些凶残兽人冬日的储备粮,如果那些兽人不缺吃的穿的,他们就能熬过这个冬天。
现在最让他们担心的是一个小幼崽,一个呼吸都困难的小白兔幼崽。
那帮黄利包扎伤口的兔兽人,请求他离开时带着这个幼崽,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可幼崽还小。
黄利不愿意,他认为自己自保都困难了,凭什么管别人的事,帮他包扎又如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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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他眼睁睁的看到了这些兔兽人轮番用体温护着这个幼崽,食物也把最好的挑给这个幼崽吃。
他当时就问了那些兔兽人,养幼崽做什么,等后来还不是要被抽筋剥皮,还不如早早的就让他死了,说不定他还能过得好一些。
说出这样的话,黄利挨了一顿打。
他也不服气,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那时,这个小幼崽的父亲对他说:“也许某一天,他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而不是一见太阳,就要被杀死,我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也许他能替我看看。”
黄利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兔兽人从出生就在这个黑黝黝的山洞里,他们只有兽人,没有雌性,因为出生的雌性都被抓到了陆地,成为了那些兽人的泄欲工具。
而这个幼崽也不是那个兔兽人的孩子,这个孩子是那些兽人丢下来的,他只是养着他,成为了他的父亲罢了。
黄利听完后沉默了很多天,他原以为自己的身世已经够凄惨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惨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黄利认真养伤,就是为了找个机会离开这里,而那个兔族幼崽他也打算带上。
后来,他逃出来了,可那些兔兽人都死了,还是被生生剥皮死的,他装了好长时间的不良于行,再加上他有意讨好。
那些丧心病狂的兽人对他的看管越来越松,在月永季前他终于带着兔兽人幼崽逃了出来。
他一个兽人带着这个身体不好的幼崽,在月永季生活太艰难了,最终他选择回华夏部落。
他知道只有这个他不喜的部落会护着他和幼崽,往后他会把所有奉献给部落,只祈求部落能容下他和幼崽。
“巫医,族长,之前是我被糊了心,我往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请你们原谅。”黄利的额头贴在月瑶和沧衡前的地上,卑微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