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要如何让我个好看法?”他左手叉腰,右手挥舞着着腰间的佩环,神色散漫。
慢悠悠看向男子,忽然勾唇一笑,眼睛微微弯着,一抹乖张邪肆自眸子里蹦出,好似人间艳阳天,刺眼而嚣张。
看得男子一愣。
不知想到什么,随即瞳孔一颤,神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嘴唇不停的哆嗦着。
他咕咚一声咽了口水,颤颤巍巍开口,“裴,裴公子……”
“哦,认识我,那就好办了,那你和我说说,小爷我倒想知道知道你要如何让我好看。”裴观棋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好整以暇盯着他。
男子此时哪里还敢叫嚣,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是霜打过的茄子,蔫巴萎靡。
“裴公子,刚才我那是和你开玩笑呢……”男子此刻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
难怪刚才他见裴观棋第一眼就觉得眼熟,此刻瞧见他那乖张邪性的笑,才猛然惊觉。
裴尚书家公子,整个京都谁人不知,只是以他的身份,平日根本接触不到,也是几年前有幸见过一次。
都说这裴家公子最是邪性乖张,没谁愿意惹上他。
一想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两条腿更是抖得厉害。
“玩笑,那你看我笑了吗?”裴观棋冷哼一声,满眼轻蔑不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男子身子更是抖如筛糠,哆嗦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子,毕恭毕敬,“裴公子,家父是舍人何澜,我是何故,三年前我们还有过一面之缘……”
何故说出这话,无非想让裴观棋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不过他忘了,面前的可是裴观棋,不弄死他就不错了,还妄想放他一马。
“舍人,谁啊,没印象。”裴观棋神色懒散,“这些年想和我家攀关系的不在少数,都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倒是别出心裁,来个出其不意,想让我记住你,啧啧。”
“不过哈,你还真别说,我还真记住了你……的不要脸。”
这下不仅是何故懵了,众人也懵了,都说裴公子乖张邪性,可也不能邪得没边啊,你从哪里看出来人家想引起你的注意了?
有时候人太过有自信也不是件好事。
裴观棋好歹跟着裴父淫逸官场多年,他这点小心思自然一眼就看破,要踩就要踩得彻底,不留一丝一毫机会。
不过一个正六品上的舍人,和他叫板,还嫩了点。
小爷在京都叱咤风云的时候,你特么在家里玩泥巴呢。
“不过小爷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你的东西摔了该如何赔就如何赔。”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是看着是看着宋诗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