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隐本想留二人用饭,毕竟这事也是因自家夫人而起,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顾家夫人才刚好,照顾病人很是费神,商时序最是清楚这个道理,就婉言拒绝了。
临走时也没忘记一屋子的人。
“我这人身子不好,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今日这事诸位见笑了。”商时序说话依旧是温缓柔和,嘴角那抹笑意如春风般和煦。
可这话背后却是无尽的狂妄乖张。
消遣?
那您这消遣还真是不同寻常。
好笑吗?
不好笑。
就算好笑,他们敢笑么?
是嫌命太长还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
都说商五爷久病乖张,性子乖戾无常,
现在看来,果真是不假。
事情既已结束,众人也纷纷告退,以免惹祸上身。
这个是非之地,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众人都离开后,宋今禾叫上无双去看了顾家夫人,又开了养心安神,还有活血补气的方子,便向顾隐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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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宋今禾伸手捶着手臂和后腰,转动着脖子。
只是马车越往前走,她越觉得不对劲。
掀开窗幔看着外面,这不是回去的路?
她转头看着商时序,“我们这是去哪?”
商时序坐到她身边,手掌放在后腰帮她轻轻揉着,“打一拳,送了官就解气了?”
他手掌放在后腰偏左一点,轻轻按了一下,“这里?”
“唔,就是这......”
宋今禾本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可他捏得实在太舒服,就没顾上。
——
马车内暖意融融,宋今禾这两日忙得晕头转向,没一会工夫,一阵睡意袭来。
伸手拍了拍脸,坐直身子,掀开窗帷,一阵凉风灌进来,意识瞬间清醒。
“困了就睡会,吹了冷风,小心受凉。”商时序越过她,扯过窗帷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