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这么多天,加上老爷子的事情,也该让她发泄一下,憋坏身子我会心疼的。”
男人眉心一跳,他知道商时序说话向来直接,可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裴观棋有句话说得不错,这家伙是愈发不要脸了。
“我还有事, 先走了。”
“不去见见你嫂子?”商时序手指勾缠着垂下的穗子。
“总会有机会的。”男人说完转身离开,留给商时序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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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见面记得叫嫂子。”
商时序说完后,男人的背影明显一顿。
这家伙,不过就是仗着比他早出生几日,还真就端上兄长的架子了。
看着走远的人,商时序突然一笑,这家伙哪里是有事,不过寻个借口躲开罢了。
如若不然,时夫人肯定又要唠叨他,说不定还会让母亲给他物色姑娘。
这人什么都不怕,唯独栽在了这件事情上。
放在以前他还能拿自己出来挡挡,现在他都成亲了,他是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裴观棋那家伙就更别说了。
照某人的话就是,谁会拿一个傻子和自己比?
那不是把自己也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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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序送宋今禾回宋家的时候已经是酉时末(晚上7点)。
席先生刚给老爷子喂了药。
离开之前又给老爷子搭了脉,说醒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
商时序本不打算回去,可宋今禾说他回去正好带上席先生,拗不过宋今禾,商时序还是带着席先生一起离开了。
得知老爷子没事了,宋今禾悬吊多日的心终于能放一放,倚在软榻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刚熬好药回来就看见常念在屋里来回踱步,看见她回来,三两步窜到她面前。
宋今禾放下食盒看着他,“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