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
“他不知玉练关有数十万牧军虎视眈眈吗?”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是谁给了他底气,不畏惧与牧朝的战争,也要先将皇位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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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昭放下了手中的碗,里边还余下一大半的粥。
“殿下,事不宜迟,须速回盛京护驾。”
谈慕不紧不慢地将勺子放到薛昭昭手中,温声道:“昭昭勿急,六哥已在盛京,有人助他。”
又叮嘱道:“吃完这些再赶路。”
薛昭昭心道她已没胃口继续了,又听谈慕有些委屈道:“昭昭已许久不曾称呼我为殿下了。”
昭昭感觉有种奇妙的情绪在心中流动着,心口如引来山间清泉般一直叮咚作响。
她三两口吃完余下的膳食,掩饰性地起身欲走,极快速又小声地道:“予渊,走吧。”
谈慕低低笑开,昭昭因羞恼,走得更快了。
没用,一个称呼而已,羞个什么劲儿呢!
此地离盛京不足百里,两人带精兵七千奔赴盛京皇城,只是到了城门口,守城士兵竟拦住不开。
谈慕命人前去交涉,却得到一个颇为意外的军情。
“太子传令,紧闭城门,除禁军外,不得任何兵马出入盛京。”
谈慕高声:“校尉何在?”
一人小跑上前,他是父皇提拔的城门校尉,故而不会隐瞒。
“皇兄何时下的令?”
吴雍忙答:“回王爷,昨日下的令。”
谈慕与薛昭昭对视一眼,心道不妙。两日前,太子病重晕厥,谈昱便趁此机会发动军变。
太子病重,又如何能下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