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裔大汉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手指直指陈浩:“黄皮小子,你是在向我挑衅吗?你配不上这样的尤物。” 随即,他又向娜塔莎抛去一个充满挑逗意味的手势,企图以言语与姿态双重施压。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伊万,这位护女心切的守护者,猛然挥动手中的酒杯,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非裔的头颅,动作之迅猛,犹如猎豹出击。“给脸不要脸,教你做人!”
陈浩则更绝,身形一闪,武士刀已化作一道银色闪电,划破空气,非裔的手指应声而断,惨叫响彻夜空。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痛,他左手忙脚乱地捂住流血的鼻子,右手则徒劳地抓着断指,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陈浩淡然一笑,似是对这场小风波毫不在意,却也不忘调侃道:“阿布拉沙,我这把历经风霜的古董利刃,沾染了血色后,价值几何?”
“哈哈,说不定还能增值不少呢。” 一旁,酒糟鼻的老白男以玩味的眼神观赏着这一幕,心中暗自赞许:能与伊万并肩的,绝非等闲之辈。 在这片混沌交织的街角,隐匿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来者不善,非盗即匪,或许是军火交易的幕后黑手,或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雇佣军团,更可能是那些亡命天涯的孤狼。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黑肤莽汉,胆敢挑衅两位狠角色的守护之花,无疑是自掘坟墓,挑衅了死神的镰刀。
娜塔莎依偎在陈浩身旁,她的眼眸中映出的,是男子那份淡然中蕴藏的无尽锋芒,那是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让她不禁低语:“如此英姿,如此可靠。”
挑衅的代价,是瞬间降临的制裁。伊万悠然归座,轻挥手指,示意酒保续上一杯,仿佛方才的波澜只是夜色中的一抹涟漪,唯有那高大黑人的哀嚎,穿透了酒馆的喧嚣,成为逃离的序曲。
周遭的顾客,皆是这贫民窟故事的旁观者,他们匆匆一瞥,随即收回视线,深谙在这片土地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生存法则。即便是这犯罪频发的角落,多数居民也只是平凡度日,对暴力敬而远之,生怕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酒馆的主人,一边咕哝着不满,一边小心翼翼地抱怨:“麻烦事,还请移步解决,这地板,可经不起血色的洗礼。”他的声音虽小,却透露出对现状的无奈与妥协。
陈浩则以一笑置之,举杯畅饮,随后潇洒地掷下两张绿钞,留下一句:“今晚的酒,我请了。”言罢,他提起行囊,携娜塔莎步入夜色,留下一道洒脱的背影。
伊万紧随其后,不忘与老友点头示意,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豪迈地将空杯掷于吧台,仿佛是在宣告:酒与亲情,皆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那小子,休想染指我的掌上明珠。”他的心中,已暗暗立誓。
“嘿,别忘了你的杯子。”酒保的提醒,似乎只是这场小插曲的尾声。而伊万,早已将那份不羁与深情,化作夜色中的一抹风,追随着陈浩与娜塔莎的足迹,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