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出了自己的代号:“暴狼,暴虐与野性的结合。战场上,见血即狂,不死不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极端状态的坦然接受。
越是危机四伏的战场,越是能唤醒他体内沉睡的野兽本能,如同电影中的绿巨人,一旦觉醒,力量倍增,反应迅捷,恐惧尽消。陈浩一旦陷入这种状态,便如同开启了小宇宙的钥匙,力量与速度双重飞跃,敢于直面枪林弹雨,以AK-47为笔,在战场上肆意挥洒疯狂。
这等行径,无异于钟馗步入粪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纯粹是向死神挑衅。然而,陈浩却能屡屡化险为夷,这既得益于命运的眷顾,让他拥有了一群可靠的战友;更在于他自身,即便疯狂,也能将AK-47操控得如同无后坐力的轻机枪,持续倾泻火力,让敌人闻风丧胆。 AK-47的枪膛在无尽的怒焰中炙热至红,终至损毁边缘,仿佛吞噬了周遭一切的冷静与理智。面对汹涌而来的海量子弹,那些试图拦截陈浩风暴般的攻击的敌人,往往还未触及这位狂战士的衣襟,便已在他那歇斯底里的枪林弹雨中,化作了千疮百孔的筛网,如同秋日落叶般脆弱。
就譬如今日遭遇的那个东瀛武士,他的宿命便是成为了陈浩疯狂意志下的又一例证。李云龙的战史长卷中,不乏那些在战场上被仇恨驱使,丧失理智的战士形象。他们目睹了同袍的血染黄沙,双眼赤红,紧握捷克式轻机枪,不顾一切地从掩体中跃起,对着敌军的阵列倾泻着复仇的火焰。然而,这种近乎癫狂的勇武,虽震撼人心,却往往未能让敌寇成片倒下,反倒是以自身为代价,书写了一曲悲壮的独奏。
但陈浩,他在这场混乱的交响中,却演绎出了别样的旋律——那是一种将绝望转化为无尽火力,将愤怒化为精准杀戮的艺术。在那一刻,他不仅是在战斗,更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这个世界宣告着: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每一个生命的消逝,都将以敌人的鲜血作为代价。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个弹匣的极限,足以让勇士在枪林弹雨中倒下,周身被数枚子弹无情穿透。而这一切,在陈浩口中,竟成了日常。
“我的天,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命运的奇迹……”李云龙心中暗忖,随即目光掠过一旁炕桌上熠熠生辉的金丝软猬甲,心中明了,若非这护甲护体,陈浩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我悟了!”陈浩猛然转身,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直视着李云龙,那眼神锐利得让人心生寒意。
“哟,你悟到啥人生真谛了?”李云龙被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打趣道。
陈浩一脸认真地说:“妈的,我差点儿就成了你的挡箭牌了!要不是我,今天倒下的就是你!”言罢,他回忆起归途的种种,疑惑于自己为何会成为敌军的靶心。
“是不是因为我那身黑大衣太耀眼,让鬼子误以为我是个大官?所以才独独挑中我?”陈浩自我调侃道,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要是我处在他们的位置,最后一枪肯定留给敌人中最重要的家伙。刚才那一下,幸亏有我这防弹背心,不然那子弹可就直奔你胸口去了,咱俩都得玩完。”
李云龙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惊道:“这么说,你又救了我一命?”
“那是自然,你那防弹衣的级别可不如我这件,三八大盖一枪穿心不是闹着玩的。”陈浩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算上这次,你已经欠我两条命了,下辈子和下下辈子都得给我打工还债了。”
李云龙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那就再加上大下下辈子吧!要是还不够,咱们再商量!”"嘿,哥们儿,要不我把老婆打包送你,这诚意够震撼了吧?"陈浩嘴角一撇,戏谑中带着几分无奈。
"得了吧你,这玩笑开得。"李云龙白眼一翻,笑得比哭还难看。
说起李云龙的老婆,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薛定谔之妻”,存在与否,全凭想象,他却已慷慨“许配”多次,仿佛那未来之人已是他囊中之物。
陈浩心知肚明,那未来媳妇迟早会出现,但自己哪敢跟李云龙争这未卜的缘分?他暗暗记下了这笔“账”,打算将来李云龙大婚之日,好好调侃一番,让他也尝尝这“空头支票”的滋味。
两人虽相识不久,却已历经生死,那份并肩作战的情谊,比陈年老酒还醇厚,比多年老友更深刻。正因如此,李云龙才敢在李家坡那场风波中,不顾个人安危,为陈浩拍板定案。若真被上级问责,陈浩或许能一走了之,李云龙却得独自承担后果。
处理完身上的伤痛,陈浩换上整洁衣物,两人举杯对饮,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酒未过半,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这份宁静。
李云龙接起电话,神色瞬间凝重:“是,旅长,我这不是想搞好关系嘛,那情况紧急,他也是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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