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八路军的指挥中心,密集的爆炸声穿透了静谧,老总眉头紧锁:“敌人几何,何以至此便动用火箭弹?”
战斗初启,按常理应是火力侦察的序幕,岂料对方竟如此激进,直接动用重火力覆盖?此等手笔,既非日军常态,亦非我军所能轻易施展。
刘师长接完电话,面色凝重地向老总汇报:“老总,这股鬼子非同小可。短短十分钟,二十余人便令七连折损过半,防线告急。”此言一出,老总的疑虑烟消云散,真相大白。
在这个不寻常的时刻,火箭弹的轰鸣竟提前撕破了宁静,预示着局势已超脱常规轨道。最令人费解之处,莫过于陈浩的情报——那支敌军理应不过百人,如幽灵般潜行。
然而,当战云真正压境,攻击的号角响起,一切却与陈浩的预判大相径庭,如同迷雾中的幻象。
左副参谋长,坐在狭长会议桌的另一隅,心中暗自掂量:“陈浩往日之精准,宛如神来之笔,过分滋养了我的信赖之土。但世间真有能料事如神的凡人吗?恐怕不过是人心过高的期许罢了。更棘手的是,陈浩的颜面之重,让他的失误成了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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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长则以铅笔为剑,在纸上勾勒出一串串数字,眉头紧锁,仿佛在与无形的战局对弈。先前的逻辑链,理应坚固如磐,敌人数量虽少却精悍无比。可区区二三十人,竟敢明目张胆地挑战我八路军的防线,这背后的逻辑,除了疯狂,便是深不可测的计谋。
老总一语中的:“此乃小鬼子的障眼法,意在正面吸引火力,实则暗渡陈仓,企图借断崖之便,给予我们致命一击。通知二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绝不能让这诡计得逞!”
命令如闪电般传达,左副参谋长迅速抓起电话,与后方的赵刚取得联系,布下天罗地网。
陈浩的心头则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山本一木,那个狡黠如狐的对手,岂会轻易重蹈覆辙?难道他真的以为,区区一队敢死队,就能成为吸引火力的诱饵,为他铺就胜利之路?陈浩苦思冥想,却寻不见答案的踪迹。
直至一阵急促的呼喊划破营地的宁静:“敌机来袭,八架日寇飞机逼近!”陈浩闻言,身形一展,已冲至户外,仰望苍穹,那八只钢铁巨鹰,正是敌军的标志,无需多问,它们正朝着这片土地投下毁灭的阴影。
“快!防空准备,敌机轰炸在即!”陈浩的声音,在风中回响,紧张与决绝交织,一场新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在那众人尚处愕然的瞬间,陈浩猛然间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随即如同一道闪电般疾冲而出。刘师长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呼唤:“陈浩,切勿鲁莽,速随我等入洞避险!”这依山傍水的村落中,隐藏着天然的岩洞,它们宛如自然的庇护所,专为抵御空袭而生。
日寇的轰炸机群不期而至,其迅猛之势,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仿佛晴天霹雳,将宁静撕裂。此刻,盲目逃窜犹如盲蛾扑火,非但不能求得生机,反而加速了命运的终结。
“我去拦截防空导弹连,誓要让那敌机有来无回!”陈浩的声音在风中回荡,他决绝的背影未曾停留,直奔那导弹战士归来的院落而去,誓要守护这片土地的天空。
总指挥立于原地,仰望天际那八翼蔽日的机群,嘴角挂着一抹从容不迫的微笑:“且慢,我们不妨也上前探个究竟。”左副参谋长忧心如焚,极力劝阻:“首长,安危系于一身,还是速速进洞为妙。”
“陈浩的防空利器,岂非虚设?再者,这八机编队,似非直奔我部而来。”老总迈开步伐,边说边行,透露出非凡的洞察力与自信。
左副参谋长一脸困惑,心中暗自嘀咕:总指挥部,无疑是敌军眼中的头号目标,怎可能逃过此劫?刘师长适时解惑:“自高空俯瞰,人间万物皆若蝼蚁,何以辨认指挥所所在?盲目轰炸,无异于资源浪费。敌之真正威胁,仍在于地面。”
话音未落,三架战机掠过头顶,却未投下一弹,仿佛印证了刘师长的推断。左副参谋长恍然大悟,原来,这八架飞机乃是为掩护某小股部队行动而设,火力支援,意在别处。
“若无法削弱空中威胁,我军指挥中心或将面临迁徙之困。”左副参谋长眉头紧锁,忧虑之情溢于言表,深知接下来的独立团,将成为空中打击的首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