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一息,敌影浮现。战士们戴着防毒面具,像是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战士,从防炮洞中鱼贯而出,回到自己的战位,准备给敌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视线透过面罩上的透明镜片,模糊的身影在毒雾中缓缓推进,宛如幽灵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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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还是不打?”
“打!”沈泉二营长的回答干脆利落,就像他扣动扳机时那样毫不犹豫。瞬间,阵地上的九二式重机枪怒吼起来,大口径的子弹仿佛是愤怒的神龙,穿透毒雾,直击那些影影绰绰的敌人。敌人虽戴着防毒面具,但还是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宛如被秋风扫落的枯叶。
然而,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子弹撞击的声音不再清脆,而是带着一种金属碰撞的回响,就像是在敲打一口巨大的铁锅。“营长,不对劲,好像是坦克!”一名战士喊道,他的声音在之前的炮火洗礼下显得有些颤抖,就像是经历了地震后的人,连说话都带着余震。
在这片被毒雾和炮火交织的战场上,每一个声音都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与死神的亲密对话。而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和未知的考验。 沈泉的心脏猛地一紧,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在幻觉中游走,因为按照常理,那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应该早已如雷鸣般震耳欲聋。他使劲甩了甩头,仿佛要驱散这片刻的疑惑,随后,一种低沉而持续的“嗡嗡”声悄然侵入他的耳畔,就像远处一群愤怒的蜜蜂在振翅,虽不及枪炮声那般尖锐直白,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沈泉的眼神瞬间凝固,他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下达了命令:“火箭筒小组的兄弟们,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决不能让敌人的钢铁巨兽踏足我们的防线半步!”七七二团的惨痛教训如同警钟,在他心中回响,他深知,荣誉的展示台上不能只有背影,而无正面的辉煌。
在他眼前不远处,一条精心挖掘的反坦克沟宛如大地的伤痕,静静地等待着它的考验者。沈泉举起望远镜,目光如炬,那条沟壑仿佛是他与未知的战场之间的一道桥梁,昨天敌人的试探性攻击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探秘,是否已经揭露了这里的秘密?
但沈泉深知,敌人从不是任由摆布的玩偶。他不会天真地认为敌人会傻乎乎地将坦克驶入陷阱。正如他所料,敌人的狡猾超乎想象——坦克的车头竟然绑着粗壮的原木,如同古代的战车,而一群鬼子士兵弯着腰,从坦克后迅速窜出,动作娴熟地搭建起一座简易桥梁,企图跨越这道人为的天堑。他们的动作之快,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令人叹为观止。
“妈的,这些小鬼子,还真是狡兔三窟,这都能想到?”沈泉心中暗骂,却也忍不住对敌人的智谋感到一丝钦佩。不过,他的反坦克沟并非意在永久阻挡,而是要在关键时刻拖延敌人,为火箭筒手争取那宝贵的一瞬。
就在这时,阵地上,一道道火箭弹划破天际,带着炽热的尾焰,如同流星雨般精准地击中了日军坦克。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薄装甲如同纸糊一般被撕开,坦克内部的士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永远的留在了钢铁的坟墓中。
日军的计划再次落空,步兵大队长望着这一幕,脸色铁青,他几乎是在咆哮:“八嘎!开炮,向那片阵地,不计代价地开炮!”愤怒与绝望让他失去了理智,甚至不惜以牺牲自家士兵为代价,也要挽回颜面。
而这一切,在沈泉眼中,不过是又一场较量的开始,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一场关于生存与荣耀的战斗。 在那片被硝烟与尘土交织的天幕下,正面之敌仿佛一群被巨石压顶的蚂蚁,每迈出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而徒劳。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却只能在那片被死亡阴影笼罩的土地上踉跄前行,因为不将那股顽强的抵抗力彻底瓦解,想要踏上那片被勇士们誓死守护的阵地,无异于妄图飞越火焰山的骆驼——难上加难。
此时,五十多尊钢铁巨兽般的火炮,宛如沉睡的远古巨龙,正静静地蛰伏于战线的后方,它们冰冷的炮口对准了遥远的前方,每一发炮弹都是它们即将喷吐的怒火。这些火炮不仅是战争的使者,更是希望的灯塔,它们凝聚着无数战士的期盼与决心,只待那一刻的到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波在空中跳跃,那是来自指挥中枢的命令,如同神圣的号角,唤醒了沉睡中的巨龙。瞬间,五十多道火光划破天际,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炮弹如同倾盆大雨般倾泻而下,将整个阵地笼罩在了一片火海之中。每一枚炮弹的落下,都是一次天崩地裂的震撼,仿佛大自然的愤怒在此刻被彻底释放。阵地之上,火光四溅,尘土飞扬,敌人的身影在这猛烈的炮火下被无情地吞噬,留下的只有一片片焦土与绝望的气息。
这不仅仅是一场炮火的盛宴,更是勇气与智慧的较量。战士们深知,只有将这股来自正面的洪流彻底压制,才能为后续的冲锋赢得宝贵的时机。而此刻,他们正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向世界宣告着他们的决心与力量。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每一发炮弹的落下,都是对胜利信念的坚定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