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八路军如潮水般的攻势,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以血肉之躯筑起防线,用有限的武器书写不屈的意志。“报告准尉,目标已锁定。”一名士兵的声音在炮火声中显得格外坚定。
准尉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回响,与炮火轰鸣交织成一首悲壮的战歌。“开火!”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山炮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一枚穿甲弹如同愤怒的闪电,划破长空,精准地击中了一辆正缓缓推进的坦克履带。
“该死,怎么偏偏打在了那坚固的履带装甲上!”准尉的怒吼在硝烟中回荡,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黯淡了下来。
炮组的成员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他们迅速而有序地退壳、装填,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平日里刻苦训练的痕迹。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与默契。
第二发穿甲弹在紧张的气氛中准备就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炮响,炮弹再次击中目标,这一次,它成功地打断了坦克的履带,让那辆不可一世的钢铁巨兽在前进的道路上踉跄了几步后,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打中了!我们真的打中了!”准尉欢呼雀跃,仿佛赢得了整个世界,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让天上的星辰都见证这一壮举。炮组的士兵们也都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自我价值的肯定。
在他们心中,八路军的坦克一直是不可战胜的传奇,而现在,他们亲手打破了这一神话。七十五毫米的火炮,在他们手中,竟然也能让八路军的坦克止步不前。“谁说我们的小炮对付不了大坦克?”准尉自豪地喊道,仿佛这一刻,他们真的成为了战场上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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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在得意之时给予最残酷的打击。正当他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那辆被迫停滞的坦克突然调整了炮塔,黑洞洞的炮口仿佛死神的凝视,无情地锁定了他们。
“快跑!”准尉的警告声刚刚响起,一道耀眼的火光便从坦克炮口中迸发而出,紧接着,一片刺目的白光吞噬了一切,炮组成员们在惊恐与绝望中失去了意识。
乐极生悲,或许就是对他们此刻境遇的最好诠释。他们虽然打断了T-80坦克的履带,却远远没有将其摧毁。在这片残酷的战场上,任何一丝的松懈与骄傲,都可能成为致命的毒药。 在那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辆八零坦克如同钢铁巨兽般屹立,尽管它的履带在日军的炮火下不幸断裂,失去了驰骋疆场的雄风,但其身披的重甲却犹如不可逾越的壁垒。即便是日军那些口径不足百毫米的火炮,即便它们怒吼连连,倾泻出无尽的怒火,也只能在那坚固的装甲上留下些微不足道的痕迹,仿佛是对这头巨兽的轻微瘙痒。
而这头巨兽并未因此沉默,它搭载的一百二十五毫米滑膛炮如同怒目金刚的眼眸,闪烁着死亡的光芒。每一次开火,都像是远古巨兽的咆哮,将日军的防线撕得支离破碎。这坦克,此刻更像是一座移动的堡垒,一个不可撼动的炮塔,让营地内的日军士兵望而生畏,头痛欲裂。
在这片焦土上,准尉领导的火炮小组正上演着一出反坦克的微缩战役。他们就像是在巨浪中挣扎的勇者,有的幸运儿,比如准尉他们,凭借精准的射击,成功地将坦克的履带斩断,赢得了短暂的喘息;而更多的,则是那些不幸的灵魂,他们的炮弹只能在坦克的装甲上留下浅浅的疤痕,随后便被坦克的反击——一发高爆弹,送入永恒的黑暗。
然而,日军的阻击远不止于此。除了那二十几门大炮在战场上分布开来,编织着一张张反坦克的火网,还有一群头戴白色头巾,头巾上赫然写着“必胜”二字的步兵,他们如同无畏的敢死队,每个人的怀里都紧紧抱着足以撼动山岳的TNT炸药。这些炸药,本是工兵手中的利器,只需少许,便能令坚不可摧的山体崩塌,其威力可见一斑。
在炮火的掩护下,这些敢死队员从掩体后猫着腰,如同潮水般涌向那失去行动能力的坦克。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对胜利的渴望。然而,坦克上的两挺机枪却如同死神的镰刀,毫不留情地收割着生命。那些冲锋的日本兵,就像是秋日里被猎人追逐的兔子,一个又一个地倒在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孙连长,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要么就豁出去,直接冲进敌人的阵地,要么就掩护那四辆坦克撤退,最忌讳的就是这种犹豫不决!”二连的指导员焦急地喊道。他们的部队刚刚踏入日军的营地,就遭遇了如此猛烈的抵抗,这不得不让他们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轻敌了?
毕竟,即便是艘破船,也有三千颗钉子,而日军第六师团作为主力部队,其士兵的战斗意志之坚韧,绝非轻易可以撼动。孙德胜站在战场的中央,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履带被打断,对他而言并非首次遭遇,上次也同样没能伤及坦克分毫。他深知,只要等日军士气崩溃,便能趁机拖拽着受伤的坦克撤离战场。这是一场意志与勇气的较量,而最终的结果,将决定这场战斗的胜负。 突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撕裂了空气,仿佛天际打了个响雷,硬生生地将孙德胜脑海中纷飞的思绪扯断。他猛地抬头,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震——一辆坦克,它的履带如同断了腿的巨人,无助地向一侧倾倒,庞大的身躯上裂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豁口,就像是巨兽的伤口,露出了内部的钢铁骨架与纷飞的机械零件。
“见鬼了,这是哪路神仙的手段?”孙德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双眼圆睁,仿佛要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生生烙印在视网膜上。在他的记忆里,除了那次被天空之怒——航空炸弹无情掀翻的惨痛经历,这竟是他们的坦克首次在步兵的手下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