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笔钱是傅启沅给女儿练手的,再看看自己身边天资平平的儿子,不由摇头叹气,都是同辈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儿子”看出他爸的意思,回以同样的神色——都是同辈人(和傅启沅),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
有人则直接略过感叹,寻求合作,“不知道傅小姐这块地是想做什么,有机会可以一起合作啊。”
傅自妍认出这位名下不仅有地产公司,更名声显赫的是建材公司,那可是香江首间取得石矿开采牌照的公司,她扬唇一笑,“华董说的是,若有机会,我也很期待与你的合作。”
“哈哈哈,我们嘉建公司随时恭候傅小姐的合作意向。”
同一个场景,有人艳羡,有人投出合作的意向,也有人...一见钟情了。
“季总,季总?”
秘书在耳边唤他,季时鹤倏然回神,“怎么了?”
他脑海中却仍然浮现着,傅小姐优雅的举牌和起身辞谢的画面。
明明只是商务性的微笑,他却觉得那一瞬满室生辉,恍然对上了幼时母亲教他念过的那句“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秘书觉得老板看着不太对劲,但不敢多说,只恭敬谨慎道,“拍卖会已经结束了,您接下来的安排是?”
季时鹤收拢心绪,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那一边,寥寥几句应付过前来攀谈的几家公司老总后,就在保镖拱卫下径直离开会场的傅自妍,淡声道,“依原计划,回公司开会。”
他再惊艳又如何,他如今全副身家不过一千五百万,在香江或许算个富豪,但比起傅家,之间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想要与傅小姐搭上话,他还得再努力,至少得有一亿身家吧。傅小姐参加这场拍卖会,举牌花了三个亿。
季时鹤身边的秘书,可不知道自己老板在妄自菲薄。在他心里,老板料事如神,临危不乱,短短三年,从一穷二白到如今的身家,简直是神。外界谁不赞一句青年才俊、香江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