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薛礼的阿奶把我救回去,我早就死了。”
“我在百家村生活一年,几个月前来白云镇,您是知道的。”
木婆婆抓住南妗的手腕,手肘,肩膀。
像许久不见孙女的长辈,一个劲打量,怎么都看不够。
南妗被木婆婆的反应弄蒙了。
“木婆婆,您见过这块玉佩?”
薛礼不会是买到了什么离奇之物吧。
“没……没……没……”
木婆婆失神,只是不断重复一个“没”字。
抓紧南妗的力道,慢慢滑落。
木婆婆的身子一下子佝偻。
医馆关门之后,南妗迫不及待回家,仔仔细细跟薛礼询问,卖玉佩的老婆婆的事儿。
薛礼还以为南妗知道了玉佩的来历,吓得口吐不清,磕磕绊绊编了个蹩脚的故事。
“你知不知道老婆婆住哪儿,带我去看看?”
木婆婆激动的反应不对劲。
或许这块玉佩真的藏了什么事儿,她能帮则帮。
“不可!”
薛礼猛地站起来。
“老婆婆是外地口音,拿了钱直接离开白云镇了,找到猴年马月都找不到。”
木婆婆的反应不对也就算了,薛礼的反应更不对。
南妗皱起眉头。
“薛礼,你老实跟我说,这块玉佩是买的吗?”
“当然是了。”
“南妗,你怀疑这块玉佩来路不明,怀疑我抢了别人?”
薛礼所表现的不被信任的失望很真,玉佩的来历,应该是干净的,可他这么激动做什么?
南妗把玉佩挂回腰间,拍拍两下。
“我不怀疑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我没有不放心。”
薛礼嘟囔,同手同脚离开造物,到角落里拿一把小锄头,蹲在菜地里松土。
人不对劲的时候,真的显得很忙,南妗随他去了。
“东家,东家,您在家吗?”
有人敲门。
薛礼离得最近,前去开门。
是医馆的伙计岳鸣,他今晚和另一个大夫留下来值夜。
“岳鸣,怎么了?”
“东家,方才有个叫芳兰的女子来医馆,还自称是木婆婆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