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太后,摄政王,三人面和心不和,政事上一直针锋相对。
白鹤秋一直在平衡三方,但实际上已经是新帝的人,现在不过是给新帝多一些发育时间罢了。
听说陈宣美想找个教书先生,白鹤秋气得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
“我给你的救命锦囊,你就用在这么一件小事上?区区一个教书先生,还用我张嘴啊?”
陈宣美却不以为意,“我记得两年前,新科状元陈舒意因为拥护新帝亲政而得罪太后和摄政王,而后被贬黜流放到偏远地区做了个看城门的小兵。这个人的学问一定很好,我既相中他,必不能从太后和摄政王入手,此事还得你帮忙从中斡旋一二。”
“你竟会想起他来?皇帝也时常想起此人,分明是个文弱书生,却被贬做了看城门的小兵,实在羞辱人。皇帝有意请他回京城,但可惜时机未到。”
陈宣美一听,立马点头,“那岂不是正好?就让陈舒意知道,此事是皇帝有意让他避避风头,等皇帝政权在手,在召他回京就是。如今只当是接到江家安顿而已,既安抚了陈舒意,又替皇帝留住了忠心的股肱之臣。”
白鹤秋闻言也点了头,“便是不为了皇帝,阿姊开口,弟弟也当无有不从。”
解决了教书先生的事,陈宣美又问到了江肆钰念念不忘的林姑娘。
“此女如今在何处?生命线如何,可是天道老儿此生的良配?”
白鹤秋和系统一番沟通,最后肯定道,“此女命运多舛,一番流亡后终在十六岁回到江府,与江肆钰一番苦情纠葛,最后惨死宅院。”
“惨死了?”陈宣美一惊。
白鹤秋叹了口气,“江肆钰命中会榜上有名,在被委派到松鹤县做父母官,还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夫人,这林姑娘与江肆钰相遇时,一个是倡技,一个是父母官,自然家中不允,江肆钰的结发夫人也不会同意。林姑娘死后,江肆钰肝肠寸断,郁郁不得终。”
“那怎么办?”陈宣美握紧了拳头,虽然她对天道老儿诸多埋怨,但到底认识一场,总不能真看着他们.......
“鹤秋,如果我提前寻得此女,叫她没了做倡技的命格,往后会不会好一些?”
“那是自然。”
陈宣美心里定了定,“事在人为,还请鹤秋将此事放在心上,速速帮我寻来此女。至于陈舒意,命人直接把他送到江府便是。”
“我可先帮阿姊寻得此女,陈舒意之事我还需与皇帝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