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疗伤完毕的刘禹锡,连着打了三个喷嚏。下了圆床,行至五楼,又推出了皇后,继续起未完成的作品。
刘禹锡一边疯魔,一边反省自己:为什么和郑旦斗智斗勇的时候,那么冷静;嫉妒满怀的时候,又全然没了理智。
刘禹锡边下针边后悔,后悔与郑旦刚刚修补的关系,这下变得更糟了。然后想着,怎么与郑旦道个歉。
于是,舞弄作品的心思也没了。刘禹锡放好了皇后,便去了东宫。
看着刘禹锡穿着青衫,满脸愧疚进了中殿,萧旭起身,于郑旦眉间印下一吻,移步离开。
与刘禹锡插肩而过时,萧旭告诫道:“别发疯,不然,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哥哥。”
郑旦目送萧旭离开,拦住了欲跪的刘禹锡,尴尬道:“禹锡坐吧。”
若不是前晚听到刘禹锡的哽咽,郑旦又怎么会如此心软呢。
“殿下,我……对不起!”刘禹锡蹲在了摇椅旁。
郑旦略略思考了一下,眼神盯着纪管家藏在袖子里,动来动去的手,
秃噜道:“那个……这事我也有错,不应该和纪管家喝那么多酒,然后酒后失态,还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第一次……是没了……你的第二个条件,我铁定是完成不了了,要不……禹锡你再换一个?”
刘禹锡懵了,没想到郑旦非但没怪怨,还提到了自己最在意的这件事。于是,急急回道:“殿下没怪罪我,已是恩典,下官没有要求。”
郑旦松了一口气,面对刘禹锡,道:“那,我想提几个要求,行吗?”
“殿下请讲。”
“第一,你得向我大老婆道个歉。第二,以后不能这样失态,你若是心里有什么难以排解的事,先不要丧失理智,先来找我,好吗?”
刘禹锡望着郑旦认真的神色,用力点了点头。
“第三,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欢你滥杀无辜。上次无名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以后……得饶人处且饶人,切莫赶尽杀绝。不然……我真的……会与你绝交。”
郑旦利用无名之事,其实是想趁机敲打刘禹锡,不要对自己的孩子,女人都赶尽杀绝。
郑旦握住了刘禹锡的手,愧疚道:“我一直没有好好跟你交流过你的病症,每次总是批评你,这可能导致了你的病情加重,所以,我也有责任。”
“以后,你若起了这种害人的心思,尽量别动手,先来找我,行吗?我和你一起排解这种情绪,我们用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