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也是听我们院的陈默说的,不过应该是真的。”贾东旭说道。
“陈默,那不是陈医生吗?陈医生医术那么高明,卫生部和工业部都表扬了,肯定不会说谎。”
“那肯定啊,没想到易忠海居然是这种人,明明自己不能生育,还把责任推到自己老婆身上,真不是男人。”
“可不是吗,他这种人就是太监。”
“哈哈哈哈。”
车间里当即就响起了笑声。
易忠海离的不远,那些人说话又没有避讳他,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的。此时的易忠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仅把贾东旭给恨上了,更恨陈默,还恨王桂花。
你好好的留在我身边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你凭什么离婚,凭什么嫁人,嫁人也就罢了,你都快五十岁了,你凭什么怀孕。
易忠海越想越气,此时的愤怒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他起身朝着车间外面走去。
来到角落的位置,点燃了一根烟。医务室里
王语嫣拿着一本医书来到了陈默身边坐了下来。
“师傅,这几个穴位的位置太过于相近了,而且这功能又截然相反,我这也不知道要怎么练手啊。”
陈默看了一下,觉得这个倒是一个问题,针灸之法,讲究的就是准确性,失之毫厘差以千里,往往一针扎错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我那里有个针灸铜人,回头带过来,你们平时也能够练习一下。”陈默道。
“针灸铜人?难道是天圣针灸铜人?”
王语嫣作为神针王王秀山的孙女,对于针灸铜人的传说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天圣针灸铜人早就不知道在哪了,而且那铜人的精确度不高,我这桐人是自己设计打造的,回头你就知道了。”
说起天圣针灸铜人,实际上也算是一件无上国宝了,只不过毕竟是北宋时期的东西,那时候对于人体构造比较抽象一些,现存的两件针灸铜人似乎有一个在东瀛,另一个在高丽。
高丽那个似乎是朝鲜着名中医许浚从中原带走的,现在应该还在高丽,就是不知道是南高丽还是北高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