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刚子明年祭祀你回去吗?”牧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坐在对面的朱培刚问道。
朱培刚连忙摇头:“回啊,怎么不回?要是不回的话,我爹肯定得把我打死不可!”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朱培刚的父亲名叫朱河,而牧兴的父亲则是牧双。由于父辈们一起合作开发金矿,因此朱培刚与牧兴自幼相识,并且一同成长。
牧兴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他笑着打趣道:“哈哈,说得也是,毕竟这次的祭祀规模如此宏大,你若是不回去,你爹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说完,他又举起酒杯,轻抿一口。
“唉,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朱培刚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沉重。
牧兴好奇地追问:“什么事呀?看你这样子,好像不太开心呢。”
朱培刚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明年回去之后,我可能就要带领一队人马自己出海去寻找金矿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
牧兴拍了拍朱培刚的肩膀,安慰道:“刚子,别这么垂头丧气嘛!你想想看,以后你就自由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啦!”
然而,朱培刚却摇了摇头,脸上的忧愁并未消散:“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海上的风险那么大,我们能不能找到金矿还是个未知数。而且,一旦离开家族,我就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牧兴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刚子,你怎么这么胆小?难道你就不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出去闯荡一番吗?放心吧,只要你努力,一定能够成功的。到时候,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喝酒庆祝!”
“说了你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海上的还好说,在陆地上那真是九死一生了。”朱培刚抿了一口酒说道。
牧兴一听这话,心中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忙追问:“你快给我讲讲呗!”
朱培刚放下酒杯,缓缓开口:“豺狼虎豹,这些你都知道,但还有些更可怕的东西,比如那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寄生虫,它们随时可能夺走你的性命,这才是最危险的。
而我这次很有可能会去南方,那里更是危机四伏啊。”
听到这里,牧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皱起眉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非常危险啊。要不,你跟你爹商量一下,别去了吧?”
朱培刚却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去?怎么可能呢。我爹他有六个儿子,如果我这次退缩了,他以后恐怕再也不会管我了,对我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你别看我爹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但实际上他可是个十分冷血的人。”
“那你准备多少个人一起去呀?”牧兴好奇地问道。
“具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有十几个船手外加十几个探矿人员吧。但是我好像还知道我有我二爷家的一个孙子。”朱培刚想了想说道。
“那这么说的话,你二爷家的孙子是你的副手了?”牧兴惊讶地说道。
“嗯,他叫朱超,比我大一岁,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爹和我来信介绍过这个堂哥,我们家祖传的手艺,我可能没和你说过,我们家是屠夫出身。要不是我爷爷好吃懒做的话,我现在也有可能是个屠夫呢。”朱培刚喝了一口酒,笑呵呵的说道。
牧兴听到这里,不禁感叹道:“原来你们家族还有这样的背景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些经历,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朱培刚了。”
朱培刚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感慨地说:“是啊,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变数和机遇。
有时候,一些看似不经意的选择或者遭遇,却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轨迹。
而我,或许正是因为家族的传承和历史的变迁,才走上了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两人沉默片刻后,牧兴突然问道:“那么,你觉得这次探险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呢?毕竟,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朱培刚沉思片刻,认真地回答道:“嗯,确实会面临很多问题。
首先,环境恶劣,气候多变,对身体和心理都是极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