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淡淡道:“他们定当已经知晓。”
萧峰呃了一声,一想也是,只是他听完这三首诗词总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其实到了这里,王继恩想让王琛出名的目的已经达到,曹彬的开口,也让李煜有个台阶下,不至于不知道点评这三首诗词。
没有再起什么冲突,算得上皆大欢喜吧。
场面安静了下来,众人正准备继续吃烤肉。
忽然,李煜冒出来一句,“这三首诗词当真世间顶尖。”
王琛眨眨眼,咋回事,这货怎么还夸自己了?
听到李煜夸王琛,王继恩很高兴,甚至不计前嫌道:“多谢李先生夸奖。”
“诗词是不错。”李煜又说了句,随即质疑道:“只是我有所怀疑,布洲子年纪轻轻,真的是这三首诗词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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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日!
你还怀疑起我了?
王琛蹙了蹙没有,刚刚对李煜诞生的一丝好感,彻底消散。
不止是他,小周后也忙提醒道:“官人。”
李煜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而笑『吟』『吟』看像王琛,“布洲子,你觉得我言之有理吗?”
曹彬和潘美都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头,显然对李煜不依不饶的态度有点不满。
王琛不想搭理李煜,压根没回话。
见状,李煜来劲了,王琛不搭话,不就代表心虚么,他觉得先前三首诗词,很有可能是王继恩花钱请人作的,然后冠以王琛的名字,目的就是为了让义子出名,太监嘛,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做不出来,他曾经是皇帝,自然知道太监的一贯通病,顿时胜券在握道:“要不你当众作首诗词,题材不限,不要求像刚才三首那么经典,意境到了就行,你看怎样?”
王琛本来就见李煜很不爽,眼看不依不饶,没好气道:“你让我当场作诗词我就作,你以为你是谁啊?”
李煜还没从皇帝的身份中转变过来,猛然被王琛一怼,有点生气道:“朕……”话说了一半,他醒悟过来了,确实,他如今是阶下囚,还真没什么身份。
倒是王继恩对王琛很有信心,笑眯眯道:“李先生,你想让咱家义子当场作诗词也未尝不可,只是没点彩头,他为何要作?”
彩头?
王琛眨眨眼,李煜曾经可是皇帝,哪怕如今沦为阶下囚,身上带的东西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有可能都是好东西。
李煜被王继恩一激,二话不说道:“我虽然身无长物,但还有一枚印章,一方从海外流落来的宝玉和一鼎饕餮食人卣,若是布洲子肯当场作一首诗词,意境不差,我把这三样东西双手奉上又如何?”他停顿了下,“要是布洲子作不出来,王公公,你该拿点什么彩头出来?”
王继恩锁紧眉头,好像在想拿什么彩头出来。
李煜的印章、海外流落来的宝玉和那什么饕餮食人卣?
猛虎食人卣王琛知道,据说是商代晚期的青铜器珍品,因为中国古代人一直认为猛虎食人卣不详,最终导致在抗日战争年代被日笨人夺取,如今珍藏在京都博物馆内,实在是中国的一件憾事,那么饕餮食人卣是不是堪比猛虎食人卣的珍宝呢?
要真是的话,那就发大了!
王琛眼前一亮,二话不说道:“要是我作不出来,送你一块手表、一瓶高透明琉璃瓶装的花『露』水和一个座钟,如何?”
嗯,李煜,别说哥们儿作的出来,要是作不出来,也能给你“送钟”,就看你敢不敢接了。
“手表我知道。”李煜不解道:“花『露』水和座钟是什么东西?”
王琛仔细地介绍了一番。
小周后听闻花『露』水后眼睛里止不住喜爱。
曹彬、潘美和李继隆等人也被王琛所谓的座钟给弄得有点心痒难耐。
李煜听完后,『露』出贪婪的神『色』,立刻答应道:“好,一言为定。”他侧头看向小周后,“去营帐中把我的印章和饕餮食人卣拿来。”随即,他从腰间解下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彩『色』“玉佩”。
小周后应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离得有点远,王琛看不太清楚这块七彩的“玉佩”到底是什么玩意,不过他没见过这么『色』彩斑斓的玉,到底是啥玩意?
人家东西都拿出来了,王琛也吩咐道:“萧峰,去找徐江拿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