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龙凝视着冰封中的李四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理解和同情：“女人，我看得出你想拼命保护自己的弟弟，却到这里保护不了他，那份心情我能理解。我们都曾有过想要守护的人，那份心情是共通的。”

李四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但她的声音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哼，我不需要人类的同情。我们的立场只不过是不一样而已。你们人类总是那么自私，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你知道吗？我们姐弟那天是如何不断努力生存的吗？我们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挣扎，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杨子龙沉默片刻，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深知李四月话语背后所蕴含的深意。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或许我们之间的立场确实有所不同，但请不要忘记你们曾经也是人类啊！你们曾经以人类的身份生活过，并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李四月的心房。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涌起一股既疑惑又真实的感觉。她暗自思忖着：“我为什么没有人类的记忆呢？难道真的有什么被隐瞒或者遗忘了吗？”这些问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她感到一阵困惑和不安。

李四月努力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但脑海中却只有一片空白。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世和来历，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深深的疑问。

这种自我质疑的情绪逐渐占据了她的心灵，让她越发想要追寻真相，解开这个谜团。

“你叫子龙是吧？那你怎么知道恶灵曾经有人类的记忆？”李四月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似乎对这个答案充满了好奇。

杨子龙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回忆之中：“这还得从我与恶灵交手时说起……当时，我们激战正酣，突然间，恶灵的口中冒出一句话，让我不禁愣住了。它说‘我曾经也是人类’！那时，我便开始怀疑这些恶灵是否真的拥有人类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它们确实有过人类的经历，但至于为何你们会遗忘掉那些记忆，我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杨子龙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问题。

杨子龙的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李四月内心深处的一扇门。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思绪渐渐飘远。那些被深埋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又不是完全属于她自己的记忆。

这些记忆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让她感到陌生和困惑。

李四月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碎片在她脑海中碰撞，试图重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她紧紧抓住自己的头，眉头紧锁，试图抵抗这股突如其来的痛楚。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痛！”她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