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这个人浑身抽搐了起来,脸颊猛地狰狞了起来,嘴巴猛地张开,似乎就想冲上来啃咬。
一只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随着一股劲力渗透进去,立时变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开合不已,发出骨节摩擦响动的声音,口水则从口角流淌而下。
在充斥着各种广告和新闻声音的车厢中,这点动静丝毫不起眼,外面是不断移过的背景,而里面的乘客则都盯着面前的界凭。
所有人似乎都没看到这里发生的事。
陈传用界凭联络上电车的平台,通知了一下,等到了下一站后,车门打开,车站的巡员和站长都是匆匆走了上来。
他们都是有处理经验的,巡逻员上去熟练的给这个男子戴上了固束索,医护人员则是给其注射药物,后者立刻软成了一滩。
站长不由唾骂:“这些该死的蛆虫,总是什么二手的植入体都身体上装,什么手术都敢做,他们就该烂在棚户区的烂泥地里。”又对陈传感激的说:“感谢这位先生的报讯。”
陈传微微点头,他看着这个人被带下去,等电车恢复行驶后,他向吴北询问:“吴小哥,刚才那个人有出现过么?”
吴北回答:“没有,刚才一直没有出现过。”
陈传思索了下,会是一个巧合么?
这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意外,直到电车到站,他一路返回玄宫大厦,当中也没有见到什么意外。
不过就在斜对面大楼的一处角落中,却有一个人望着这个方向,一直目注他走入了大厦之中,看了一会儿,才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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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因为是和海境场约好的曜光照射日,所以陈传一早就出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评测分数提高的原因,学院不但上个月的照射配额排给了他,这个月的配额也没有挤到下月去。
所以这一次他干脆将处理局的、还有曹规栖给他的配额都是安排在了一起,尽量一次性加长时间。
他记着昨天的事,所以一路上和吴北保持着联络。
路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一直在进入海境场的警戒区域后才断开联系,因为这个地方是无法使用界凭的,当然也不可能凭借场域技术跟踪他。
至于会不会有人选择在这里埋伏他。
海境场虽然看着荒僻,可周围遍布着安保巡逻队,并且路上还有一座座哨塔,并且一旦出了问题,旷阔的地界上连逃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他判断就算有人想对自己不利,应该也不会选择在那里动手。
和他判断的一样,从电车上下来后,半个小时的步行路程没有任何意外,而这次他在海境场一共待了七个小时,到了下午七点这才是从里出来。
天色已经完全黯了,周围并没有路灯,只有远处哨塔闪烁的红光,可偶尔也会有巡逻车开过,见到他后会停下来隔远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