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奸佞当朝之困

接下来这些天,国师南长安犹如隐藏于幽影之中的致命毒蛇,而那冒牌皇上则似贪婪无度的硕鼠,二者狼狈为奸,将朝堂内外搅扰得乌烟瘴气,恰似平静的湖面被搅入了墨汁,浑浊不堪。

他们心怀鬼胎,首要之策便是对军队开支痛下狠手,那本是楚国赖以安身立命的军费,被他们如残忍的刽子手般一点点肢解、抽离,使得楚国的军备力量仿若失去根基的大厦,于无声无息间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紧接着,他们又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了无辜的百姓。繁重的赋税如同一座座沉甸甸的大山,无情地压在百姓们那瘦弱的肩头,百姓们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在生活的泥沼中苦苦挣扎,深陷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不见天日。

而他们为这一切恶行所找的借口,竟是要修建一座宏伟壮丽、美轮美奂的古寺,口口声声宣称是为了祈求上苍庇佑楚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实则,他们借着这个看似神圣庄严的幌子,如恶狼扑食般疯狂地掏空楚国的国库,将无数的金银财宝秘密转移至自己的巢穴,以填满他们那永无止境的欲壑。

不仅如此,他们还与敌国北轩国暗中勾结,开启了一条如同鬼魅般隐秘的生意往来通道。其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他们妄图将北轩国的精锐战士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楚国的大街小巷,预先设下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致命埋伏,恰似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下精心布置尖锐的暗礁,只等阴谋成熟的那一刻,便对楚国发动石破天惊的致命一击,让楚国陷入万劫不复的悲惨境地。

随着时光缓缓流逝,楚国境内的陌生面孔如同雨后春笋般日益增多,一种不祥的阴云仿若浓重的墨汁,在楚国的上空肆意蔓延开来,原本安宁祥和的楚国,如今被一种莫名的紧张氛围紧紧缠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死寂。

叶梓煜与丞相,皆是楚国的中流砥柱,他们绝非碌碌无为之辈。他们犹如目光犀利、敏锐无比的猎鹰,早早地便洞察到了这背后隐藏的惊天阴谋诡计。然而,他们深知此刻若轻举妄动,必然会如惊弓之鸟般打草惊蛇,使敌人有所防备,从而功亏一篑。于是,他们决定按兵不动,以静制动,巧妙地将计就计。

在朝堂之上,他们表面上装作对假皇上那一系列荒谬绝伦、令人发指的裁决无能为力,只能满脸无奈与悲戚地在一旁默默旁观,那模样好似遭受寒霜摧残而凋零的残花,楚楚可怜。可实际上,他们的内心却如澄澈明亮的明镜,时刻在暗中密切留意着敌人的一举一动,犹如暗夜中潜伏的猎豹,全神贯注,蓄势待发,只等那最佳的时机如划破夜空的流星般降临,便可如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敌人的阴谋彻底粉碎。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一系列祸国殃民的政策仿若汹涌的火山喷发,没过多久便引发了当地百姓的强烈不满与熊熊怒火。百姓们本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今又面临着如此繁重的赋税和动荡不安的局势,心中的怒火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再也无法抑制,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浩浩荡荡地涌至皇宫宫门之前。

他们手持简陋的农具,那农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愤怒的寒光,仿佛也在为百姓们鸣不平。他们口中呼喊着愤怒的口号,那口号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震撼着皇宫的每一寸土地,强烈要求皇上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还楚国一个太平盛世,让他们能够重新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宫门的守门侍卫见此情形,顿时面露凶光,那眼神好似择人而噬的恶狼一般,态度极为粗暴恶劣。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妄图以武力强行驱赶这些闹事的百姓。百姓们何曾受过这等欺凌与侮辱,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纷纷将手中的鸡蛋如雨点般砸向侍卫,还有些人将家中仅有的菜叶也一并扔了过去,一时间,皇宫门口乱作一团,喊叫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混乱的景象。那阵喧闹之声仿若汹涌的波涛,甚至穿透了厚重的宫墙,惊扰到了正在朝堂之上议事的皇上。

侍卫们如丧家之犬般狼狈地来到朝堂禀报此时。

皇上听闻侍卫的禀报后,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六神无主,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南长安,那目光中满是求助与惶恐,仿佛在向南长安寻求庇佑,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南长安眉头紧皱,故作深沉地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向假皇上进言:“皇上,此等刁民目无王法,公然在皇宫门口闹事,若不加以严惩,日后必定会有更多人效仿。臣以为,应当即刻命令御林军前往皇宫门口进行镇压,若是有人敢继续闹事,便直接动手殴打,不必留情,唯有如此,方能彰显皇上之威严,震慑住这些刁民。”

假皇上本就胆小怕事,此时听了南长安的话,不假思索,当即大声应道:“好,就依国师所言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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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且慢!”宁丞相见状,心急如焚,连忙挺身而出,高声阻拦道,“皇上,此万万不可啊。天子之责,重于泰山,在于爱护百姓,如父母之爱子女,怎可动用武力欺压百姓?古往今来,无数的历史教训皆告诉我们,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皇上若是如此行事,定会丧失民心,楚国之根基亦将动摇啊。皇上您想想,昔日商纣王残暴不仁,最终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而唐太宗李世民广施仁政,轻徭薄赋,方有大唐盛世之辉煌。皇上当以史为鉴,莫要重蹈覆辙啊。”

叶梓煜也紧接着站出来,神色坚定而又诚恳地说道:“父皇,儿臣深表赞同宁丞相的看法,百姓们闹事,必有其苦衷。如今赋税繁重,民不聊生,若父皇一味地使用武力镇压,只会让百姓们更加寒心,于楚国之未来大为不利啊。父皇,儿臣曾听闻民间有童谣传唱:‘赋税重,民心苦,楚国江山将欲覆。若要太平盛世复,还需君心怜民苦。’可见百姓之心声啊。”

叶栋梁此时也站了出来,他一只手依旧缠着绷带,那是之前在与敌人的争斗中所受之伤,另一只手插在腰间,满脸怒容地冷哼一声道:“哼,这一切还不都是南国师您出的好主意?修建古寺,掏空国库,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让百姓们叫苦不迭?如今这报应来了,国师你却想着动用武力镇压,这岂是治国之道?理应由南国师您出去应对,给百姓们一个说法才是,诸位大臣,你们说是不是?”

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一位老臣抚着胡须,缓缓说道:“梁王爷所言不无道理,国师此举确实有失偏颇。”

但也有南长安的心腹之人,跳出来反驳:“梁王爷莫要血口喷人,南国师所为皆是为了楚国,只是刁民不知感恩罢了。”

最终,南长安对着假皇上恭敬地行了一礼,看似谦逊地说道:“皇上圣明,一切皆由皇上圣裁,臣等唯皇上之命是从。且看皇上如何平息这刁民闹事。”

假皇上心领神会,他虽然胆小,但此刻也明白必须要维护自己的权威,于是高声喝道:“都别吵了,朕决定,即刻派御林军前往皇宫门口镇压刁民,若有不听话者,直接殴打,直至他们听话为止。”言罢,便将口谕迅速传了下去。

不多时,一队御林军整齐有序地列阵来到皇宫门口。他们个个身着厚重的铠甲,那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面色冷峻如霜,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兵器,如同一尊尊冷酷的雕像。他们一到皇宫门口,便齐声发出震天的怒吼,那怒吼声仿佛能震碎人的魂魄,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百姓们大声恐吓,喝令他们速速离开。

百姓们见此情形,有的被这威严的阵势吓得双腿发软,心生畏惧,渐渐退缩;有的见势不妙,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打算见好就收;但也有那性格刚直、热血满腔之人,他们望着眼前这些如狼似虎的御林军,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痛斥皇上昏庸无能,甚至高呼若是不行就赶紧退位,让贤能之人来治理楚国。这话一出,御林军们立刻如恶狼般扑了上去,将其围在中间,拳打脚踢,棍棒相加,那场面惨不忍睹。

其他百姓见真的动起手来,不敢再继续闹事,虽心中满是对这世道的不公和对朝廷的失望,却也只能无奈地咽下这口苦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皇宫门口。而御林军依旧威风凛凛地站在皇宫门口,如同一道冰冷的屏障,严阵以待,准备镇压任何可能前来闹事之人。

朝堂之上,叶梓煜与丞相心中虽如明镜一般,大致料到皇宫门口会发生这般纠纷,然而此刻他们却只能如那泰山般沉稳,忍辱负重,沉得住气,方可如那翠竹般坚持到胜利。

而南长安则满脸得意之色,他望着叶梓煜,叶栋梁与丞相那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甚至隐隐有些兴奋。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今已逐步掌控局面,待钱财与军权皆彻底落入手中后,下一步便是要好好对付叶梓煜等人。他已然想出一条毒计,要让叶梓煜自动放弃抵抗,放弃温暖,让温暖被迫成为假皇上的妃子,只要一想到叶梓煜将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他便觉得满心愉悦,仿佛已看到叶梓煜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当下只等一切准备妥当,便要展开这最后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