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微微皱眉,柳眉紧蹙,思索片刻,说道:“嗯,对了,这皇叔叶景杭我倒是有几分印象,看起来极为凶悍,犹如怒目金刚。”
叶梓煜苦笑着点头:“确实凶,脾气还甚是古怪,犹如天边的风云,变幻莫测。依我看,待会皇叔进宫,这皇宫怕是要热闹非凡了,恰似那煮沸的开水锅,那假皇上可有苦头吃了,定能让他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温暖看着叶梓煜那略显郁闷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怜爱,仿若涓涓细流,滋润心田。她伸出如葱般纤细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叶梓煜的鼻梁,嘴角带着一抹浅笑,打趣道:“相公,我看你心里倒是有几分期待呢,莫不是想看好戏?”
叶梓煜一把抓住温暖的手,紧紧握住,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仿若能穿越时空:“那是自然,这冒牌货,整日里只惦记着我的暖儿,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温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动作轻柔,仿若春风拂面,安抚道:“那等下皇叔回宫,相公可要好好表现,把这假皇上的夺妻之恨,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让皇叔为我们主持公道,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晓世间尚有正义在。”
叶梓煜重重点头,仿若许下千金重诺:“我正有此意,这假皇上行事如此荒唐,毫无章法,犹如脱缰之野马。估计南长安那边此刻也乱了阵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他与皇叔积怨已久,是势同水火的死对头,以往皇叔每次与他交锋,总能怼得他哑口无言,仿若斗败的公鸡。”
温暖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这北平王皇叔可真牛逼啊!”
叶梓煜微微一怔,面露疑惑:“牛逼?暖儿,这是何意?”
温暖抿嘴一笑,笑容如春花绽放:“就是说很厉害的意思啦,相公,这是我家乡的方言,别有一番韵味。”
叶梓煜恍然大悟,看着温暖,眼中满是宠溺,仿若看着稀世珍宝:“娘子的话总是这般新奇有趣,仿若那灵动的音符,奏响美妙的乐章。”
说着,他轻轻拉过温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微微低头,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仿若受伤的孩童:“娘子,相公今日被那假皇上气得不轻,心情糟糕透顶,犹如暴风雨中的孤舟,娘子可否安慰安慰为夫?”
温暖顿时羞红了脸,仿若天边的晚霞,她微微低下头,声如蚊呐,几不可闻:“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皇叔等下就要进宫了,相公不用去迎接吗?”
叶梓煜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仿若狡黠的狐狸:“迎接之事不急于一时,那假皇上且让他先应付着,我若是去得太早,反倒无趣,不如与娘子多些独处时光。”说着,他弯腰打横抱起温暖,仿若抱起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径直走向床榻。
一时间,屋内只余下二人的窃窃私语,那温柔的呢喃与暧昧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似一首动人心弦的情诗,却又因这特殊的情境,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心跳,羞涩不已,仿若误闯了私密的仙境。